花瓣已经有些干枯发蔫了。
仇或出神的盯着这束花,脑海里想的是调查的线索。
他们暂且给这个凶手命名为小夏,通过实名认证他们查到了这个ID的注册人的身份,但那个人是千里之外另一个省份的乡下农民,显然是代注册的账号,这很符合这个凶手谨慎的本性。
小夏这个账号多半活跃在本地的一些美食帖中,发的帖子也都和美食有关,并没有晒出照片或者地址。
看似找到了一些东西,但又好像一无所获。
他们暂时还不能确定小夏的性别,但能确定的是对方有预谋地在进行杀人计划,这个人对如宁市很熟悉,并且外表应该具有一定的欺骗性。
从两具尸体的下刀位置可以判断出凶手的身高在175-177之间,体型应该并不强壮。
如果是一个身材壮硕的成年人,两名被害人不可能会毫无防备地让对方近身,尤其是第二位被害人,她买的菜完好的放在地上,说明她认为对方是需要帮助的人。
仇或翻阅了往年的卷宗,并没有相似的倒三角的伤痕。
仇或又喝了口茶,危允君见状道:“老大少喝点吧,你又熬了一晚上吗?你不睡觉,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多少也眯一会儿吧。”
危允君是老组员,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仇或很难入睡的情况,看医生也没改善多少,但也不能不睡。
仇或看着她拿着钥匙,问:“去林织那里?”
“嗯,我去替小郑的班,凶手应该也在盯着他,我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仇或应声,看着危允君走远,看着那朵绣球花,到底是没把人叫住。
太阳穴一抽一抽的胀痛,仇或揉了揉,心情不是很好。
他的性格实在算不上平和,睡眠障碍让他大多数时间保持在低压状态,而他天生异于常人的充沛精力,让他时常处于一个亢奋的状态,他就像一座活火山。
他本来没有那么快做队长的位置,上一次立功是他破了一个枪械走私案,身上中了几弹还把对方的首脑给擒住,躺在医院里的时候,他并没有后怕,只有一种精力全部都倾泄出去直到筋疲力尽的畅快。
这几天他的身体越发兴奋,甚至有些不受控制,将精力诉求转移到了另一个方面。
仇或不想靠的太近,不仅仅是因为对方嫌疑人或者说目击证人的身份,还有他给他的并非善类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他老招他,还说一些暧昧不清的话,仇或不确定自己能控制住。
仇或点了根烟,咬着烟嘴,眉眼阴鸷。
怎么不想,妈的,莫名其妙,想着就硬,简直变态。
噔噔噔噔的脚步声传来,危允君跑了回来。
“老大你能替我去盯一会儿吗,我想请半天假,我爸那个本来定在明天的手术因为他的病情提前到今天了,我得去一趟医院。”
“你去吧。”
“谢谢老大!”
危允君火急火燎地跑了,白色的烟雾漫过仇或的眉眼,他抬手在烟灰缸里碾灭了只抽了半根的烟。
眼下这种情况,他的确推辞不了,倒也不是他诚心要去。
…………
公寓内,林织换了衣服出门,去琴行取琴。
天气预报提示今日可能有雨,即使外面还是晴天,林织还是带上了伞。
琴行距离公寓有几公里的路程,打车要比徒步省事些,不过林织今天不打算坐车,步行也算是一种锻炼身体的方式。
走了二十分钟后,林织推开了琴行的门。
小提琴琴身油亮,弦也被调试过,琴弓也被好好打理了,林织试了一下,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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