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印记一般,对于万物而言都极为特殊的姓名,是世间最简短的魔咒。
仇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有一个人仅仅只是念出他的名字,都能让他情难自禁。
林织被托着上半身几乎与仇或同高,肺内的空气被攫取到极致,舌根发麻。
夏日轻薄的布料相互摩擦挤压,丰腴碰撞堆叠。
林织人瘦,这几天他规律作息好好吃饭,养回了一点肉。
十来分钟以后,门锁才输入上新的指纹。
仇或没走,门又被关上。
林织的唇瓣过度殷红,他意味不明的说了句:“警官真是好定力。”
仇或眯了眯眼说:“一会儿可能会有任务。”
如果要开始,就算不能尽兴,至少也不能仓促结束。
这种时候实在不适合,至少是他能够抽出空,确保不会有突发状况打扰。
林织想也的确,要是紧要关头仇或不得不抽身,按照他现在的情绪控制力,他可能会当场发病。
光是设想着,他的情绪就有些不顺畅了。
照例,仇或会在林织这里休息一会儿再去工作,但今天他的睡意还没酝酿出来,就有新案子出现。
“城东有浮尸?行,我马上到。”
仇或将电话挂断,立刻起身。
“我能一起去吗?”
林织闻言一同起身,往门口的方向走。
“放心我不会妨碍你办案,我就是围观群众,正好为新书找点灵感和素材。”
仇或低头看着林织问:“我说不能你会不去吗?”
“如果坐不了顺风车,那我只好打车去了。”
林织笑语盈盈,并未欺瞒。
仇或就知道是这个答案,让林织跟上。
仇或风驰电掣地赶到了案发现场,周围已经有了一片围观群众,在桥上和岸堤上往下望。
林织没跟着仇或往里走,找了个合适地位置,向周围人打听情况。
二十几分钟前,岸边散步的人瞧见了河里有水藻一样的东西浮在水面上,顺着水流缓慢往前,他觉得那不太对劲,就赶紧报警了。
警方这边打捞过后发现果然不是什么水藻,而是人类的头发。
这尸体还没浸泡太长时间,加上这块水域河水浑浊,所以不是很明显。
仇或亮了证件拉开了警戒线戴上专用手套往里走,危允君和祝长东他们已经到了。
祝长东:“老大,死者身上没发现有效证件,照片第一时间传回去让二河搜索了,没在失踪人口里对上,也没案底,正在进一步调查。”
仇或看着被捞上来的湿淋淋的男人,观察着他的死状。
死者年纪大约在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中等身材,外貌没有明显特征。
他的身上没有溺水者的特征,身上没有刀伤,额头有伤口,手指肿胀有淤青,死前应该和人打斗过,应该是被人杀害后抛尸。
仇或蹲了下来,触碰着男人的裤腿。
男人穿着一条运动裤,裤脚上有些不明显的痕迹。
“尸体打捞上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石头?”
“没有,”危允君仔细看了看,也发现了裤腿上的痕迹,说,“这里有些凹凸不平,好像是被绳子绑住过。”
仇或将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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