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少爷说得对,孙少爷这些日子在外玩得开心吗?”
吕瑛眨巴眼睛:“开心,总比困在屋子里闷着好,你的伤好了吗?”
姜平低声回道:“早好了。”
吕瑛当初偷学家中武功时也不光是靠自己,还找了个帮手,这人便是姜平,在吕瑛被外祖逮着废了武功时,姜平也被拍了五十大板,骨头都打断好几根,得知习武会对吕瑛身体造成巨大的负担,姜平心中有愧,今日见到吕瑛能走能跳,心里才放松一些。
他伸手,吕瑛便伸出手腕让他摸了摸,没探着内力,穴位也封着,身子有些虚,听说才病过一场,姜平想抱一抱吕瑛,手还没伸,吕瑛先走了。
吕瑛早看见秋瑜在旁边满脸稀奇地打量他们,过去扯了扯衣袖,双手打开,秋瑜会意地把他抱起,听小孩问:“看什么呢?姜平有什么不对么?”
秋瑜笑嘻嘻:“瑛瑛,我觉得你家那个叫姜平的护卫浑身将军的气质,只比吕大人差一点,他有没有考虑过从军?”
吕瑛:“姜平的水战是和我外祖学的,娘也说他在水上不输给水师的将军,可他为什么要从军呀?”
秋瑜:“也是,他跟着你就可以了。”
吕瑛莫名其妙,用力扯秋瑜的脸肉,秋瑜也不介意,将他颠了颠,往屋里跑:“下棋去喽,我觉着今天我可以少输几个子。”
看着两孩子的背影,吕晓璇笑着对姜平介绍:“那是滨州知府的独子,秋瑜,今年八岁,和瑛瑛玩得不错。”
至于秋瑜穿越前具体几岁,吕晓璇就不知道了。
姜平震惊:“那是八岁啊?”
等跑进屋里,秋瑜才压低嗓门,急促道:“瑛子,红姨不见了。”
燕红琴这阵子不光给吕瑛做师傅,还指点过秋瑜的内功修炼,秋瑜对红姨是有点对老师的敬重的,没想到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人。
吕瑛听了也有点急,燕红琴把《天山经》的心法都教了,可外功的七门奇兵练法只教了五门,他要是现在走了,吕瑛就要一直惦记着了!
见他不开心,秋瑜反而放下了燕红琴的事,先拉着吕瑛坐下,给他煮了奶茶,加了些芋头一起煮,茶叶刻意少放了,煮成甜甜的一碗。
吕瑛有些犹豫:“娘说吃太甜的东西对牙不好。”
秋瑜拿出一盒椰子油:“这是我亲手做的漱口油,你吃甜品后用这个就行。”
吕瑛放心了,他在秋瑜的指挥下,将一根中空的木管放入碗里,咬住管子一吸,热热甜甜的奶茶触碰到味蕾,让小孩不自觉幸福地眯了眯眼。
燕红琴是在下午回来的,还是一袭红裙,只是裙角有几处颜色偏深。
吕瑛问他:“你干什么去了?”
燕红琴敷衍道:“处理一点小麻烦。”
他想去换件衣物,吕瑛没再说什么,只是动动鼻子。
哼,一股血腥味。
孩子轻软的声音在燕红琴背后响起:“你晚上也要出去吗?”
燕红琴:“晚上不出去,教你。”
结束剿匪后,吕晓璇开始送吕瑛和秋瑜去滨州,她本已做好这一路都不太平的准备,但出乎她预料的是,他们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和刺杀,行程顺利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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