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噫!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吕瑛双手托腮:“因为我娘给皇帝做事嘛,皇帝说昏宗的太后用第一道密旨毒死了丽贵妃,又让我娘遵循第二道密旨,将丽贵妃的遗骨带走,送往湘地安葬,但因着对藩王的限制,他没把湘地给梁王,也没公开这道密旨。”
吕警官把这事说给儿子听时,因为瑛瑛不知道故事中的主角就是他的爷爷奶奶,只当母亲在和自己八卦皇室秘闻。
秋瑜喃喃:“所以开龙帝最后是想让丽贵妃回家的啊,也不知道丽贵妃知不知道这件事,等等,昏宗太后毒死她的时候,应是拿出了第一道密旨,我的天……”
这是什么爱与放手、错过与死亡的皇室爱情故事啊。
谁知吕瑛却以为秋瑜是想听八卦,想起面前这人和母亲一样,对八卦格外敏感,干脆也不睡了,裹着被被和他说亲娘这些年的探案经历,以及他娘给他讲过的睡前故事。
秋瑜既不想知道某员外为了贪原配财产,将其分尸塞灶里烧,也不想听吕警官手撕鬼子,最后他满脑子问号,在心里问吕警官,阿Sir,这些故事真的能说给小孩听吗?
吕瑛语调凉凉的,讲起这些故事来渗人得很。
秋瑜忍不了了,他翻身坐起,拍着床:“你讲故事不行,我来。”
吕瑛不服气:“你讲什么呀?”
秋瑜思考几秒,一拍手:“就讲江湖,你不是好奇那位叶姓剑客是谁吗?我给你讲他的故事。”
身为骨灰级的武侠迷,怎能不给野史剑圣永康爷讲一讲月圆之夜,紫禁之巅呢?
这故事讲到了亥时,秋瑜看时间,干脆也不睡了,翻身下床给瑛瑛准备生日去。
他早想好了,要给吕瑛准备寻常孩子在这天会拥有的东西,做蛋糕、点细细的彩烛、生日歌、许愿。
“我给你下厨做个生日蛋糕,虽是洋人的玩意,但我觉着生日时吃这个挺好。”
两人去了厨房,吕瑛被秋瑜裹了厚厚的衣裳,搬小凳子坐边上,伸着小手烤炉灶的火,秋瑜脱了外衣,撸起袖子,开始秀他继承自上辈子家庭煮夫爸爸的甜品技术。
蛋糕胚做起来不难,烤好时一股带着甜香的糕点气扑面而来,松软的浅黄色点心被摆在大大的白色瓷盘上。
吕瑛问:“好了吗?”
秋瑜说:“没呢,要点缀一下。”蛋糕的重点就是点缀啊。
奶油比蛋糕胚难搞,打了半天才打好,涂抹到蛋糕胚上,又用红糖汁浇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秋瑜心想,以瑛瑛的目光,说不得会觉得这笑脸拙劣得很,因而有些踟蹰,想要抹了重新画一个。
不经意间回头,却见孩子不知何时站起来,脸上映着灶火的光。
吕瑛看着奶油上那个笑脸,忍俊不禁道:“你怎么和我娘一样,都爱画这样的东西?”
秋瑜看他的神情,打消重画奶油图案的念头,将找遍东滨才寻人做出来的彩色细蜡烛在蛋糕上插,插了七根,烛身都用的浅而清新的色彩,再小心翼翼点燃烛芯。
“好了好了。”秋瑜端起蛋糕,清了清嗓子,“瑛瑛,我给你唱个歌。”
吕瑛闻言面露犹豫:“你要唱大河向东流吗?”
秋瑜:“我也不是只会唱这首歌的。”
吕瑛只问了一句,又很洒脱:“随你唱什么吧,唱那个假烟假酒假朋友都可以的,我不介意。”
秋瑜:“我只唱过一次,你就把这首歌记到现在啊。”
孩子记性太好也不行,什么乱七八糟的糗事他都给你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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