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外祖父外祖母送走的话,他就是被亲娘打死也不冤了。
吕瑛难过道:“我已经有了一次送人的经验,若是再有流星雨正好落在万里石塘上方,我也可以勉力一试,可是今日这样的流星雨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来一场。下一场指不定是几十年后、几百年后了,这谁说得准呢?”
而且他动手未必有秦湛瑛那么准,万一偏个几十年咋办……之前吕房跌进三宝中间,吕瑛就本能的知道,外祖父那边恐怕偏了五十年。
大家顺着吕瑛的话抬起头,在吕瑛说完话又过了十来秒后,天际才划过流星雨中的第一道雨迹。
秋瑜一屁股坐在地上:“所以我也回不了家了,对吗?”
吕瑛抱膝蹲坐到他边上,嗫嚅着:“对不起。”
秋瑜挥挥手:“不怪你,你又不是故意的,是鬼子搞事。”话说完,秋瑜又继续看流星雨,心里情绪复杂莫名,失落是最多的,可他也不忍怪任何人,毕竟大家为了送他也担着风险,失败了……也是命。
早在来的路上,秋瑜就通过海钓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运气不太好。
一会儿就上来一条鱼,其中有条鱼三十来斤,一看就肥美可口,秋瑜一看就知道自己这趟怕是要不顺利。
吕瑛低下头:“如果我回琼崖岛后,没有为了帮娘接权还有出气,立刻就杀了那么多贪官,致使人心生变,有人知道我们今晚要来此的话,那些人也不会过来。”
秋瑜:“发现贪官立刻处理什么的,怎么也不能是你的错啊。”
雪临冷冷道:“那些人一直盯着我们,尤其是九幽的动向,那么大一艘船要开动不可能没人看到,可战船都被晓璇带走,只有九幽才能带这么多护卫过来,本就是瞒不了的事。”
吕晓璇这次杀了个尽兴,不光将敌军全部击退,还击杀和俘虏了不少人,又一路杀到了闵福道。
不光是敌人趁着近半年渗透琼崖岛,其实吕家也花了数年渗透闵福道,为的就是对付焦家,如今吕晓璇干脆一鼓作气,把焦家给踏平了。
云南道洛家的子弟洛奇逸这次以库房主簿的身份随吕晓璇出征,管理后勤之余也亲自提刀和主将杀入焦家,接着盘点焦家抄出来的财富。
结果光是四房三少爷的院子里就挖出来十五架白骨,男女皆有,长房更厉害,挖出来已经给一株牡丹做了半个月花肥的幼童腐尸,孩子的谷道有被剪开的痕迹。
许多进焦家的人都被恶心吐了。
吕晓璇一边接收财产一边查焦家案底,查到最后差点不耐烦将这一窝全部送柴堆里烧了,但节操和道德感还是让她硬着头皮一个一个案子的翻,一个一个的派人去审,等终于可以把焦家罪犯拉去法场集体行刑时,被她拉过来干活的钱阿全都有了解脱感。
查这一家实在是太令正常人煎熬了。
到最后,整个焦家唯一算得上完全清白,没有凌虐欺负过任何人的,竟是只有一对母子。
其中母亲焦芽是焦家老太爷的女儿,生得娇艳动人,被父亲和兄弟困在家里也没有嫁人,生了三个孩子,第一胎是一对连体婴,被烧了,第二胎是傻子,也埋了,第三个除了脾气坏些,时常生病,看起来还是个正常人,才被作为焦家老太爷的幼子留了下来,对外声称是焦芽的幼弟,今年不过七岁,叫焦哲。
这对母子在审讯时对焦家罪恶知无不言,帮吕晓璇理清了许多案件脉络,因此被允许拿了一千两的银票,待事了便能随她回琼崖岛,其他人则都是要被砍的。
行刑那一天,焦芽搂着焦哲站在阳光下,身前身后都是人,全城许多百姓都挤在法场周围,随着一颗颗头颅落地,血液高高溅起,他们齐声欢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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