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前院都不愿让她们进,存在就算是一种打搅。但他不能随性而为。这个世道并非能为所欲为的,便是他身为皇子,也需要在许多事上做出妥协。
他许久没有说话,看着王姝的眼神深沉而幽幽:“……姝儿,你知道若是我卑劣些,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王姝心口一跳,看向他:“那爷你要怎么做?将我锁起来?还是抓了王玄之或者拿两个孩子威胁我?”
……自然不是威胁。他还想要她的心,怎么能做出如此愚蠢的行为?
玩弄人心,他素来擅长。想要一个人心甘情愿的臣服,全心全意地追随,就跟熬鹰是一个道理。草原上的雄鹰有着最桀骜的性情,同样能熬成传信的工具。一个再高傲的人,只要找到了她的弱点,用残酷的手段去击碎她的傲骨,再假惺惺地在她低谷、脆弱的时候给出最动人的帮助,总有俘获他的一天。
若是他卑劣,他能玩弄心计对付王姝。王姝这样聪慧却涉世未深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他不想这样,他不想对王姝耍弄手段,他希望王姝爱慕的是他原本的样子。
幽沉的眼神凝视着她,王姝心里有种异样的惊悚:“……你该不会想打断我的腿吧?”
“若是打断你的腿能让你消停些,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萧衍行不冷不热的开口。
王姝:“……”
又是一阵沉默。
“姝儿,咱们打个赌吧。”许久,萧衍行开了口。
王姝一个激灵,抬起头:“赌什么?”
“赌你不会走。”萧衍行嗓音清淡而缥缈,眉眼之中全是看不懂的深色,“你不必着急现在就要我给你一个承诺,咱们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也得有个期限,你要是期限是一辈子,我还得赔你耗一辈子直到死?”
萧衍行被她阴阳怪气地怼了也没生气,笑了笑。这是头一次他没被气得拂袖而去,而是平心静气地与王姝商议:“不会一辈子,五年。期限是五年。若五年后你还是坚持你的想法,我不会再拦着你。现在,咱们休战,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变,这五年,除了你,我不会有任何人。如何?”
王姝狐疑地打量了他的神色,但这狗东西城府很深,想从他脸上看出端倪得用显微镜。
思来想去,王姝有些拿不准他的目的:“你确定不会出尔反尔?”
“自然。”
萧衍行这回倒是很干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王姝不信他,他上回就是糊弄她上床答应了她,结果还不是出尔反尔:“立字据?签字画押?”
萧衍行被她这小心眼噎得肝疼。忍了忍,点头:“可。”
“那你现在写。”
萧衍行还真就现场给王姝写了一份字据。为了取信,他还特意用了自己的私印,盖上了印鉴。王姝将签了字的字据拿在手上,难得有点懵:这就成了?怎么回事?
“姝儿,我签了,你得答应我,之后不要再为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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