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大抵是觉得兴奋。
傅韫坐上后座便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啤酒,起开易拉环,边喝酒边望着伏在身侧的江瑟。
冰冷的酒液沿着喉管滑落,喉结随着吞咽不断滚动。
男人冰冷的手指缓缓拨开覆在脸上的头发,用指背静静感受着她皮肤传来的温度。
他来北城那年,最早从那老货嘴里听见的便是她的名字。
在这群有钱的少爷小姐里,她似乎十分出名。
傅京尧说岑瑟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给傅隽做妻子的人。
“她的基因最完美,家世、智商、情商、相貌,都无可挑剔。阿隽,岑瑟是最配得上你的人。你跟她有一桩娃娃亲,等她满十八岁了,我会同岑家提联姻的事。”傅京尧语重心长地嘱咐孙子,“岑家势利,你要表现得足够好,才能让他们认下这门娃娃亲。”
那应该是他回来北城的第二个月,就在傅家书房外的走廊里,还不曾见人,他便听到她的名字——
岑瑟。
老头子眼中最完美的联姻对象。
八月开学的第一日,他倒是见着人。
傅隽先他一步下车,走没两步便定定望向被人簇拥着步入学校大门的小姑娘。
小姑娘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却出落得非常惹眼,纤长精致,扎在乌泱泱的学生里,穿着一模一样的校服,都能叫人第一眼就看到她。
高贵的天鹅,抑或是活在城堡里的公主。
哪个称呼都似乎适合她。
傅韫顺着傅隽的目光看了眼,很快便收回了视线。
他在傅家就是个摆设,傅隽从来没正眼瞧过他,就连傅京尧也没拿他当一回事。
傅韫知道自己没资格同她接触。
当然,那时的他对这种高高在上的豪门千金,也没想要去接触。
会注意她,不过是因为她是傅隽将来要娶的人。
可放在她身上的目光多了,却渐渐发现了点惊喜。
这姑娘有些表里不一。
明面是只优雅温柔的白天鹅,实则是只一身傲骨又叛逆得不行的黑天鹅。
真有趣。
“阿韫,到了。”
朱茗璃一声叫唤打断了傅韫的所有思绪。
别墅的车库门缓缓卷开,朱茗璃将车开入车库,回头望一眼傅韫,目光不着痕迹地掠过他手里的啤酒罐以及男人落在江瑟脸上的手指。
这辆商务车是傅韫从黑市里买的,据说是某位过气明星用过,后座用的全是反光玻璃,私密性非常好。
车子已经有些年头,朱茗璃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么一辆车和这么一套不起眼的屋子。
这套记在傅韫舅母名下的大平层十分偏僻,几乎要出北城的地界了。
昨日傅韫特地带她来这儿录指纹,这套别墅如今只有他们两人能进来。
她彻彻底底成了傅韫的共犯。
“做得很好。”手从江瑟脸颊挪开,傅韫对朱茗璃柔声说,“现在开上你自己的车回去‘华清池’,别紧张,后续的事我都已经安排好,不会有人查到我们头上。”
他用着赞赏和深情的语气同她说话,面色自信又自负。
朱茗璃像是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十分听话地下了车。
等她开车离去后,傅韫把江瑟打横抱起。
这间别墅改造过,面上瞧着是个大平层,内里却别有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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