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仍然盖不住他蓬.勃.精壮的身体。
他的手从手背开始,鼓起用力过度的青筋,一路蜿蜒到侧颈、到额角,正突突跳动。
他的手掌从秦妙言光裸的脚踝,抚到她的小腿,超出人族正常体温的热度,像一把烧红的巨钳,钳住了秦妙言。
“尊上,帮帮我!”
他眼中满是乞求,手掌却停留在秦妙言的小腿处,没有再向上。
他太热了,觉得自己已经是炸掉的水壶,眼前都是连天的白雾蒸汽,连疼痛都变得迟缓。
他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却苦于连安抚自己都不懂。
他想着尊上一定是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的,因此他抓着秦妙言,在池中翻身,缓慢地爬到她脚边。
手中细腻的肌肤却让他更热,更难捱,可他却不能松开,他将脸贴上去,先是用她光洁的脚背解热,可想而知是杯水车薪。
“救救我,我快疼死了……”李扶光将脊背躬起,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兽类,他若是生着兽毛,此刻必然是尽数奓起的。
秦妙言看着他湿漉漉血淋淋的爬行样子,却只想后退。
她可不喜欢弄得一身脏兮兮。
李扶光却不由得她后退,整个人爬上岸,在她的脚边佝偻起来,断断续续地乞求她帮忙。
“尊上,帮帮我,我怎么办,怎么办……好热啊……”
秦妙言垂眸看着他,神色复杂,更多的是觉得荒谬。
他就算是年岁小,在凡间也是个快要及冠的男子。稍微懂事成熟一些的,哪怕没成婚,也说不定将身边的婢女收用了几个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能将李扶光养成这样一种狗屁不通只会胡来的性格?
“是谁教你这样散热?”
秦妙言看他痛苦的眼珠子都红透了,弓着背趴着,侧脸因为咬紧牙关,绷出凸起的弧度像一把抵在侧颈的刀锋。
秦妙言语气简直带着些许愤怒,“谁教你用放血来应对狗屁的内热啊!”
李扶光抱着秦妙言的小腿,脸紧紧贴着她的皮肤,声音简直像从牙缝搓出来的,“我爹……”
“我爹说我这样,是因为灵根……不纯。”
秦妙言简直气笑了,“原来你爹不是一条鱼,是个傻缺。”
她皱着眉,弯腰一把拉起了李扶光,他那么高的身形,卧在那里像头蛰伏的猛兽,秦妙言把他扯起来,却轻松得像拎只小狗崽。
一道清洁术施下来,血气和水汽尽除,秦妙言撑着李扶光的手臂,将他朝着屋子的方向扶去。
她今天准备好要体验一下“旧梦重温”的快乐,谁料那一池血腥,数道伤痕,让秦妙言那点心思彻底没了。
她不受控制地想到了自己的境遇。
她曾有多少次,为了保持清醒,自伤自毁,修行之中走了多少的弯路,又有多少次命悬一线。
谁来救她?
无人救她。
秦妙言是对李扶光产生了怜悯吗?
不,不是的。
她是觉得在这种对方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的交.合,同牲畜无异。
她可以趁人之危、威逼利诱、可以引导、可以强迫。
但她可没兴趣对着一个用自伤来“散热”,遏制人欲的傻子,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她把李扶光扶回屋子,让他躺在床上,双手飞速结印,一个醒神阵压进李扶光眉心灵台。
李扶光抽搐了一下,只觉得浑身的热度都被迅速抽离,他非常温顺地放平了四肢,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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