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频率也知道对方那会儿心慌意乱。
但自从某天过后,消息就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停留了他被送进去的一个多月后。
姜烯主动发过消息,但回应他的是一个红色感叹号。
他确实因为董酥白没找自己甚至断联而难受过,但却从始至终都没觉得他这个做法有什么不对。
毕竟是他先不告而别的,是他一走就是接近半年,他本来就活该。
他那阵连养活自己都很难,根本不敢马上去找董酥白,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只敢在同一个城市租一个位置近又便宜的单间,先把自己当下的问题的解决了。
人他肯定是要见的,但他想再次见面的时候,自己能看起来体面一点。
“所以我把所有拖欠的事情都做完之后才去应聘了星梦娱乐。”姜烯笑了笑,“好巧不巧,人比较聪明,刚好拿了第一,刚好安排去带了唐兴言,又刚好在茶水间堵到你一个人。”
他情绪实则缓和了大半,有时候他真的连自己都特别佩服自己的恢复能力。
挨过最难的一段日子,后面所有事对他来讲都不值一提。
看董酥白还是高度紧绷着,心里更多的是瞒他那么久的愧疚。
两人对彼此的感情没有谁多谁少的区分,他这一年多不好过,董酥白也一样。
他轻声道:“哥哥,对不起。”
有泪水顺着董酥白的鼻梁滑至下颌,他眼睛眨了好久才勉强止住。微微侧开脸掩饰性地擦掉,紧接着回头,毫无预兆地重重撞向姜烯的嘴唇,也不顾上疼不疼。
姜烯自然地迎合上去,从被动慢慢变成主动。
两人都带着酒意,以至于这个吻越来越香醇。
董酥白知道他背后经历的远远不是几句轻描淡写就能概括,被姜烯松开后,他才又问道:“为什么不来找我?我拿的出钱。”
姜烯提到这事依旧摇了摇头:“你当时事业刚起步,存款总共也就一百来万。钱的事我能搞定,我不想你掺和进来。”
董酥白拉过姜烯的手臂,缓缓沿着上面淡下去的疤痕停在手腕。
直到现在不被反抗地仔细去看,他才看出来上面的疤痕有烟头烫的,也有小刀割的。
他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得难受:“这都是你自己弄的吗?”
姜烯也没有想反驳的意思,不好意思地点了头:“你放心,以后不会了,我跟你保证。”
他这是句真话,毫不夸张地说,在东桦院里的所有人都有过极端的想法,可他从来没有。
他知道该死的不是自己。
所以每次控制他的那股冲动消退后,他都觉得后悔,坑坑洼洼难看死了。
董酥白看着他,也跟着重复了一遍:“嗯,以后不会了。”
自己也不会再给他这个机会。
他嘴唇动了动,还想问问他关于那些药的事,但脑中却一直回响起曲清北说患者会介意,于是先扯了句题外话。
“姜烯。”
“嗯?”
董酥白认真道:“精神疾病至少在我看来是被严重低估的一种病,患者永远比别人听到的更难受,所以我也从来不觉得他们跟别的普通人有什么不一样。”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