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报复他擅自行动似的,等习惯后他加重身体起伏的力度,手指也往里面越探越深。
旖旎的碰撞声环绕在酒店房间,姜烯小幅度地偏过头,舌尖被他捏着说不了话,只能无奈地用牙齿轻轻蹭他的指甲。
撒娇也没用。
董酥白打定主意不对他心软,这套动作持续了很久,久到姜烯难受地挣扎了好几次,久到自己彻底登顶又明显感受到指下的口腔在发肿后他才作罢。
这个方式耗费了他不少体力,他翻身趟在旁边轻|喘,直到姜烯起身去浴室走了个来回又把他压在身下,他才察觉到这个混蛋刚刚是在扮猪吃老虎。
“洗澡的时候看到一个小东西。”姜烯拆开手上的盒子取出一个圆状物体,“怪不得是五星级酒店,考虑得还挺周全,哥哥试试吗?”
他也就象征性地问问,没等到回答就把东西慢慢放进去,又把两个小夹子夹子夹他胸前。按好开关碰了碰自己又烫又肿的嘴唇,低下头,从锁骨一直吻到上腹。
“哥哥刚才一点都不心疼我,现在该我了。”
他舔咬的力度不轻,那里很快就红肿起来。
董酥白知道他放进来的时是什么,他们之前讨论过这个。他不抗拒这些,但他现在体力还没回笼,姜烯开的频率又不低,一来一回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双手用力摩擦床单,整个人都在缓缓蜷缩。他艰难地喘了口气,拦住姜烯准备继续的手:“等……等等,一会儿再来……”
“不行的,我不能让哥哥凑活。”姜烯要的就是他这个状态,玩够了挺直腰身重新让自己回到那处温热的地方,把之前没问出来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哥哥还没告诉我,今天去寺庙是去还什么愿啊?”
董酥白几次登顶几乎一点喘息时间都没留给他,跟上次的温柔试探不同,这次的刺激感游走全身,让他很难把注意力集中在姜烯讲的话上。
他半阖上眼,发出几声令人沉溺的声音。
在又一次到位的前一秒,姜烯残忍地用手强行让他停车。
董酥白简直被他弄得头昏脑涨,后背颤了颤,慢慢抬眼对上他的玩味的视线,费力挤出一句话:“还不……松手?”
“不松。”姜烯笑着摇了摇头,“哥哥不告诉我,我就不松,看看哥哥能坚持多久。”
这点笑容在董酥白看来简直就跟淬了剧毒的尖刀一样,可他有的是办法对付这把刀。
他抓着枕头静静躺在床上,大有一副既然你想看,那我就让你看到我的极限。
两人无声对峙了片刻,董酥白克制的样子是好看的,可姜烯知道他忍得难受,也知道长时间这样对身体有危害,终究还是放了手。
他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耳垂,不满地嘟囔道:“你就会欺负我。”
董酥白转过脸,用双唇代替了耳垂的位置,声音含糊不清:“谁欺负谁……明明是你越来越恶劣了。”
姜烯在他下唇泄愤似的重重咬了一口,董酥白把他垂落在眼前的头发别回耳后,含笑给了他答案。
“还了希望你所有坎坷消失,以后都会一直幸运下去的愿。”
之前看到那卷录像带的时候,姜烯一度的自厌情绪让他一直在跟董酥白说对不起,问他为什么误会自己跟别人上过床还是要接受他?他就像被抑制住呼吸的人拼命想要得到一个答复。
董酥白当时的回答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