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了解他的脾气,沈听不再多嘴。
贺灼拿烟的手点点自己的脸,“怎么还戴着止咬器?”
“易感期,没办法。”
“还没找到愿意接受你的O?抑制剂不是长久之计。”
“找了,跑了。”
沈听一字一句言简意赅,脸上冷若冰霜,右手却伸进军装口袋摸了摸自己的萨摩耶挂件。
他的个人问题一向是老大难,响尾蛇A,信息素中含有毒液,不能标记任何omega,自然也没有哪个omega敢不怕死地和他在一起,除非想婚礼葬礼省个事一起办。
“为什么跑,还是信息素?”
沈听顿了顿,摸着腰间的皮带坦诚道:“他偷吃被我抓到,我把他屁股抽开花了。”
“……”
贺灼拍拍他的肩,“有时候该忍还是得忍。”
他俩都是行动派,又有默契在,把地图铺在车上三下五除二就敲定了部署方案。
所有人都分配完毕,猎豹才悻悻走过来,叫了声“贺总”。
贺灼扫了他一眼,问沈听:“认识吗?”
“没印象,怎么了?”
“他说是我们军校时期的同袍,我想半天也没想起来,以为你会认识。”
这话一出,猎豹脸上立刻火辣辣的疼,青红一片。
原来吹牛吹到人家头上了。
“不认识就好办了。”贺灼从车里拿出一个纸袋递过去,猎豹打开一看,正是早饭时被自己加了药的汉堡。
“吃了。”
“贺总我……”
“吃完,我看着你吃。”贺灼一垂眼,藏在人皮下的狼性铺天盖地涌来。
猎豹被看得心里一哆嗦,抓起汉堡“哐哐”往嘴里塞。
贺灼杀鸡儆猴,解决完猎豹其他几个刺儿头也消停了,他站在车队前望着远处差点把他和季庭屿吞噬掉的雪山,微一扬手:“走。”
红色牧马人开在最前面,带着长长的车队驶进雪原。
而距他们横向几百米之外的公路上,一辆黑色重机摩托车正从雪山与冻土接壤的公路尽头反方向飙出,与他们背道而驰,奔向尼威尔最大的服务区——红灯街。
摩托车在酒吧门口停下。
车上的人一身牛仔装扮,抬手脱下头盔,发丝凌乱地落下来,头顶竖着一对暖橘色猫耳。
本该在宿舍大床上养病的小猫咪已经改头换面,带着身后的异族小子出来找刺激。
“哥,你身体真的不要紧吗?”同样一身牛仔装扮的沙漠青担忧地问。
今早的视频会议结束后,季庭屿通知他带一支速效化形剂和乔装的材料在后门等候,说有秘密任务。
出来后沙漠青才知道秘密任务是来酒吧。
“没事,现在出来才最能掩人耳目。”
季庭屿抬手拢过耳边的碎发。
他今天没扎小揪,后颈的狼尾就那样随意散着,左眼下面贴着一小横条橘色的猫咪刺青,再加上皮夹克和方巾,热辣小野猫摇身一变就成了放荡不羁的西部牛仔。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神秘的性感。
要是被贺灼看见,一定忍不住把他按在摩托车上一通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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