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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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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回基地,季庭屿也没能成功处理一下被咬的地方,因为弟弟实在看得太严。

回去后又马上有新的工作接踵而至——接上级通知:有一批军需物资即将抵达尼威尔,是二十多匹训练有素的战马,需要记者部前去接收。

季庭屿连口气都没歇,又冒雪带人出去赶到关口接收战马,回来后清点、归置,逐一分配,忙得脚不沾地,直到傍晚工作才告一段落。

在食堂草草吃过晚饭,他扭着酸痛的肩膀走回宿舍。

“嘎吱”一声推门进去,一笼阴翳的昏暗扑面而来,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暖意,只有窗外投进来的清冷的暮色,以及残存的几缕贺灼的味道。

猫咪垂下耳朵,心脏陷入无边的酸涩。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贺灼”这两个字就如同疯长的菌丝,无所不至地渗透进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才短短几个月,竟然已经无法习惯形单影只了。

好在不习惯的不止是他。

季庭屿刚进宿舍,贺灼的电话就打来了。

当时小猫正对着镜子洗自己的耳朵。

他先伸出一只手放在嘴边舔舔,然后举起来拍拍自己的耳朵,拍完左边拍右边,拍完外面又拍里面,直到确保两只耳朵都被清理干净之后才把它们竖起来,对着镜子威风凛凛地抖三抖。

然后,一秒泄气。

好吧,季庭屿再一次意识到,他这两颗像果冻一样软趴趴的耳朵不管再怎么用力支棱都威风不起来。

不仅不威风,跑动时还会“duangduangduang”地左摇右晃,他刚学拳击时没少因为这对耳朵被人嘲笑。那些人还给他起外号叫“胡桃小猫”,因为他的耳朵在他发狠时会充血膨胀得特别圆,再加上炸毛,就像两颗胖乎乎的胡桃。

“叮铃铃——”

一声恰逢时宜的铃声赶走了他沮丧的情绪,看到来电显示上的“贺灼”两个字,季庭屿眼眉一挑,走到窗前往椅子里慵懒地一瘫,接通电话。

“小屿,在干什么?”

贺灼的声音充满磁性,按摩着他的耳蜗。

“在看雁回山,你呢?”

“在找你会从哪个方向看向我。”

猫咪倏地笑了,头顶的小毛耳朵雀跃地抖动起来,影子投射在墙上,就像两颗三角形的浆果。

他忽然觉得胸口很堵,心脏的容量又远远不够,有些东西再也盛不下了,统统变成酸话跑出去——

“哥。”

“嗯?”

“今晚月亮好大,快把雁回山压塌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我好不适应。

“那我就翻过月亮去见你。”

贺灼嗓音沉醉,仿若在他耳边低语,又如同山呼海啸,轻而易举地掠过千万里,吹拂到季庭屿心上的沙丘。

他鼻头微酸,和贺灼告状,说白天胸口不小心被撞了一下,到现在还疼。

贺灼问他怎么撞的,有没有抹药。

小猫就扇扇耳朵,抱怨今天太忙,药都没顾得上去医务室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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