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十个八个还是奇形怪状的简直烦死了,我越做越生气,差点把这些也砸了。”
他那段时间天天背着贺灼磨玉,十根手指头都磨扁了也没磨出一个像样了,还生怕被人看到自己在干这种肉麻事儿,躲躲藏藏的偷着磨,简直身心俱疲。
贺灼哭笑不得:“怎么一点耐心都没有。”
“那你以后教教我么,你教我一下我就会了。”
“拜托宝贝,先不要说那两个字,我对扎耳朵和烧伤都没有阴影,但我每次想起你那天晚上哭着哀求我的那些话,就觉得喘不过气。”
季庭屿歉疚地抿抿嘴巴:“哥哥,我砸了你的铃铛,还你十只小丑狼可以吗?”
怎么可能不可以,贺灼简直喜欢死了,捏着季庭屿的脸蛋一连亲了七八下。
“我要把它们当传家宝传下去,还要开个玉石展专门展出我的铃铛和小狼,告诉全世界这是你为我做的定情信物。”
“可别。”季庭屿认真道:“这会是我一生的污点。”
贺灼轻笑起来,微微低头,在猫咪发顶上亲了一下。
“小咪,我们去还愿好不好?”
三更半夜的往雪山顶上跑,他们估计是头一份,好在是秘密行动,没给那帮兔崽子发现。
还是在季庭屿前世的埋骨地,贺灼为他打了一只一模一样的箱子,就连装石头的玻璃瓶都别无二致。
只不过这次里面依旧没有整瓶的石头,只有那块染了血的纪念品石头。
贺灼拿出一只狼毛小猫,灰白色,巴掌大,依旧是凶巴巴又神气兮兮的模样,挨着瓶子放进箱子里,旁边是一只鲜嫩的白牡丹。
正要盖上盖子季庭屿就拉住他:“等等。”
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暖橘色的猫毛小狼,焦溜丸子那么大,依旧看起来丑丑的,羞耻地放进小猫怀里。
“这样我们都是完整的了。”季庭屿说,“手牵着手到了下面,被欺负了就合伙欺负回去!”
贺灼眼底渐渐湿润,握着他的手一起,封盖、填土、上香叩拜,亲手埋葬了前世伤痕累累的自己,前尘尽去。
“小咪,我为你准备了惊喜。就在山下。”
季庭屿眼珠转了转,有点犯懒,往他胸口一撞,“嗖”一下变成猫咪。
“你把我叼下去吧。”
贺灼连忙接住,也脱掉外套变回巨狼。
小猫站起来围着狼腿转圈,跃跃欲试地想咬他一口,结果两只爪子合抱都抱不住他一条腿,十分凶狠地张着嘴巴咬了半天,只咬到了一丝丝冷空气。
轮到贺灼咬他时呢?
一口下去直接把整只猫都包住了,小猫脑袋吃嘴里,四只爪和胖肚子在外面耷拉着,还耀武扬威地轻轻甩了两下,那意思是问他:老实了吗?
猫咪气得要死,两爪推着他的嘴把自己的脑袋拔出来,“啪嗒”摔在地上,站起来就朝他扑过去。
本来想踹贺灼一脚然后扭头就走,这样显得很酷。
结果狼腿实在太硬,他一脚过去把自己踹得弹了回来躺地上,爬起来眼冒金星直转圈,拍拍屁股又扭头就走。
一点都不他妈酷!
季庭屿再也不想跟他搞了!
但是狼王又把它叼起来塞进小睡袋,挂在脖子上,乘着呼啸的寒风往山下狂奔。
从没感受过的速度与力量让小猫兴奋地喵喵叫起来,脑袋钻出睡袋,耳朵消失不见,被风吹成海豹。
保暖又安全的沉浸式最佳观影位。
行吧,猫咪美滋滋地扭了扭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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