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年纪比我小,而且他长得很像我老家的朋友,我看着他还挺亲切的。我朋友平时就这么叫我,所以我就让他这么叫了。”
丁乐煊眯起眼睛,揪住话里的重点,“你老家的朋友?关系很好?”
“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是邻居。”
“那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咯?”丁乐煊语气里带着股酸。
谢山眼里带笑,“你是吃醋了么?”
“没有!”
“真的?”
“说没有就没有!”
……
“你那个青梅竹马,有照片没,给我看看。”
谢山无奈地笑笑,拿出手机找到朋友的照片给丁乐煊看。
照片还是谢山刚上高一的寒假照的,是两个人的合照。那时候是冬天,天冷,两人里三层外三层捂的很厚,看上去窝窝囊囊的。
谢山到还好,他个高,不怎么显得奇怪。
但他旁边那个看起来就不那么美观了,少年个子本就不高,还穿了一件花棉袄,活像一个小土豆。
丁乐煊的眼珠子都快掉照片上了,他盯着照片里笑的开心的少年看了许久,最后总结道:“长的傻乎乎的。”
“他叫什么?”
“云沫。”
“哦。”丁乐煊将手机还给谢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吃醋了。”谢山肯定的说道。
丁乐煊面被揭了,也不装模作样了,他咬谢山的唇,“对,我就是吃醋了,怎样?”
谢山摸了摸丁乐煊的头说:“我和云沫真的只是很好的朋友,别吃醋了。”
丁乐煊撇了撇嘴,他就知道谢山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对了,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谢山问道,平时丁乐煊都是在他快下班的时候来接他的,今天却来的格外早。
“我一会儿要回家给我哥过生日,晚上可能不回寝了。想到要和男朋友分开一整晚,我就好难受呢,所以就来看你啦!”丁乐煊摆出苦瓜脸的表情。
“那你好好给你哥过生日。”谢山替他把额前的碎发捋好。
丁乐煊看着谢山眼角的小泪痣起了坏心,“男朋友,我好饿啊,想吃点什么。”
“有饼干,还有面包,你想吃哪个?”谢山说着就要给他拿吃的,谁知丁乐煊将他压了回去。
丁乐煊反手将休息室的门锁上,他勾着嘴角,手摸在谢山的裆部,在谢山耳边语气暧昧地说道:“想吃这个。”
说完,他就蹲了下去,不给谢山任何反应时间解开裤链,掏出谢山半软的性器。
“你…”谢山一句话卡在嘴边,不自然的红晕爬上脸颊。
丁乐煊将脸贴在性器上,目光炙热勾人,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轻声说道:“好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啊。”
下一秒,丁乐煊开始舔了起来。他像舔棒棒糖一样,从头舔到尾,而后将湿漉漉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舌尖在马眼绕圈舔弄,而手还不停地揉捏着两个卵蛋。
谢山的手虚挡在脸上,他额间渗着细汗,胸膛起伏剧烈,身下的丁乐煊还在卖力的吞吐,光是想想就让他神经兴奋。
在要射出来前,他去推丁乐煊的头,“别弄了…”
丁乐煊见状却将谢山含的更深,他的嘴巴被撑大,甚至还想将卵蛋也含进来。
谢山喉间发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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