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就是莲忱慕呀,他长得好漂酿的,跟小叔叔一样漂酿,将来我要娶他当脑婆~”
言言说的一本正经,逗得丁乐煊直笑,“你才多大点啊就要娶老婆。”
言言哼了一声,用稚嫩的童声回答道:“脑婆是要早早抢哒,不然就被别人抢走啦!不过,有好多人喜欢慕慕,所以我得努力争取。”
言言说完就忙着画画去了,丁乐煊却陷入了沉思之中。连言言都知道喜欢一个人就要努力争取,那他为什么不努力一把呢?难道真的要亲眼看着谢山和别人结婚成家吗?
对,他要把谢山追回来。
*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十七岁的丁乐煊不知天高地厚,敢厚脸皮追求一个人,但是二十四岁的丁乐煊连主动找谢山说话都要犹豫纠结好几天。
自从那天跟谢山见面后他有好多天都没去医院了,而谢山也真的说到做到,窗帘再也没打开过。
这天,丁乐煊终于鼓起勇气准备去医院找谢山。其实也不算他自己决定的,是丁烬看他胃不好,让他去做一个胃镜。
做胃镜前需要做心电图,他去晚了,等快排到他的时候医生都要午休了。丁乐煊坐在椅子上,低头摆弄手指,他准备等谢山下班的时候再去找他。
这边丁乐煊正纠结着一会儿怎么跟谢山说明自己想要重新追求他的意愿,那边谢山远远走了过来,他一眼就看见了缩在椅子上的丁乐煊。他皱了皱眉,没多停留进了心电室。
此时正好到了午休的时间,做心电图的张医生着急忙慌地往外跑。
“张老师,怎么了?”谢山见状问道,他过来取单子。
“哎哟,拉肚子,憋一上午了,我得赶紧去上厕所!”张医生往门口张望了一眼,“这怎么还剩一个啊,算了让他下午再来吧!”
“等下。”谢山忽然叫住了张医生。
电子机器的叫号声将丁乐煊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他起身进了心电室。
“躺上来,把衣服扣子解开。”
丁乐煊猛的抬头,谢山怎么会在这?!
谢山见丁乐煊不动,面无表情地又重复了一遍:“躺上来。”
“啊,哦。”丁乐煊垂下头,听话的躺了上去。
“衣服扣子解开。”
丁乐煊面庞发热,他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将衣服扣子解开了。
“胸衣推上去。”
丁乐煊几乎浑身都要烧着了,他慢吞吞的将胸衣往上推。他又开始思绪乱飞起来了,他想到17岁的自己,每天在谢山面前裸奔,想不明白那时候他的脸皮是怎么做到那么厚的。
他感受到谢山正往他身上贴电极片,敏感的乳粒渐渐硬成了小石子儿,丁乐煊将眼睛闭的紧紧的,死死咬住嘴唇,心跳的很快,他有些头晕恍惚起来。
“至于这么敏感,难道许怀安都不给你的么?”
恍惚间,丁乐煊听见谢山小声嘀咕了一句,他没听清,问道:“什么?”
谢山没回答他,沉着一张脸很快做完了检查。
丁乐煊穿好衣服,见谢山要离开,他犹豫了下叫住了他,“谢山,我想请你吃个饭,我,我有话跟你说,你有时间吗?”
他低头等了很久都没等到谢山的回答,在他就要放弃的时候,谢山说:“午休时间短,去食堂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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