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不明白谢山怎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对啊,我是单身,怎么了?”
谢山没有回答,而是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回床上,两条腿被架起来,龟头顶在穴口让丁乐煊心头一紧,那晚粗暴的性爱仿佛还历历在目,他脱口而出:“不要!疼…”
说完两人皆是一愣,丁乐煊慌忙说道:“不,不是,没事,可以继续的…”
谢山却放下了他的腿,“你自己扩张吧。”
“啊?”丁乐煊有些没反应过来。
谢山皱着眉反问:“不是说疼?那就扩张好了我再进去。”
“哦,好。”丁乐煊红着脸将手指插进穴口扩张。
“腿分开,这样我看不见。”谢山命令道。
丁乐煊咬紧嘴里的软肉,慢慢将腿打开一点,可谢山像是故意的,他抓着丁乐煊的脚腕一下子将他的腿分到最大。
下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谢山面前,丁乐煊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谢山的表情,他的脸烧着了,一路红到耳后根。
谢山却觉得很稀奇,“你竟然也会不好意思,你高中的时候不是经常这样做么?”
丁乐煊摇了摇头,谢山不知道,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没脸没皮的小混蛋了,而他也不知道,面对着他,丁乐煊有多么自卑。
插进穴里的手指被人拨开,谢山的手插了进来,只是在里面搅弄了几下,丁乐煊的身子就软了。
这次进去的很顺利,但过程依旧很粗暴,丁乐煊恍惚中总有种谢山要把他干死在床上的错觉。
身体随着谢山的动作上下动着,他伸手去摸谢山眼角的小泪痣,这么多年了,好像什么都变了,但是唯独这颗小泪痣没变。
他盯着这颗无数次让他心动的小泪痣,泪水不自觉的涌出来,他看的太入迷,全然没注意到谢山眼中复杂的情绪。
做到最后,丁乐煊没挺住晕了过去。他睡得很死,连谢山抱着他去洗澡都没醒过来。
清洗完后,谢山把他放到床上。
谢山坐在床边,漆黑深幽的瞳孔在丁乐煊的身上逡巡,他拿起丁乐煊的胳膊,上面布满了或深或浅的疤痕,这些疤他高中的时候也注意到过,只不过还没像现在这么严重,他当时不问,是因为他看出丁乐煊不想说,但其实他一直都在等丁乐煊主动告诉他。
他伸手抚上丁乐煊的脸,瘦了,且瘦的吓人,都快成皮包骨了。
这些年,丁乐煊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同学聚会一次也没来参加过,连高朝阳都没有他的消息,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而他再次出现,却带了满身触目惊心的伤。
难道许怀安对他不好么?
一想到许怀安,谢山的眼中蒙上了一层阴霾。
这时,丁乐煊翻了个身,许是右脚长久不动有些僵硬,他的眉头皱紧,难受的哼哼了两声。
谢山将丁乐煊的右脚放到腿上,指尖在青黑的疤痕处摩挲几下,而后轻轻的富有技巧的按摩起来。
丁乐煊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谢山抱着丁乐煊的脚按摩了很久,直到手心里的脚不再冰凉变得热乎起来后,他才上了床。
他将丁乐煊揽进怀里,怀里的人呼出的热气打在心口上,原本贫瘠的荒原此刻再次逢春,万物疯长,开了漫山遍野的花。
*
丁乐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谢山早就出门去上班了。他这一觉睡得很香,甚至中间一次也没惊醒过。
他活动了几下脚腕,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点也不僵硬,反而很快就活动开了。
他点开手机,小区群聊已经99+了,起火的原因找到了,是四楼有一家偷偷在楼道里停放电动车,充电的时候引发了火灾。不过好在消防员来的及时,没有人员受伤,除了四楼烧的严重一些,其他楼层的都陆陆续续回家了。
丁乐煊打算买个礼物送给隔壁的小夫妻,他从床上下来,昨天脱下来的衣服都放在了浴室里,他准备将就穿一下,等回了自己家再换干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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