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山平静的话语像烟花一样在耳边炸开,丁乐煊连哭都忘了,像被按下暂停键的机器人。
“为什么……”丁乐煊嗫嚅着问道。
谢山蹲下身静静看着丁乐煊的脸,几天不见,他眼窝下的黑眼圈又重了不少,眼睛也哭肿了,看上去是那样的脆弱无助,让人心疼。
他故意做了很多伤害丁乐煊的事,这些不能让他开心起来,反而让他更难受。
谢山喝了两天,也想了两天。他觉得明连说的对,人生短短几十载,总是揪着那些没有意义的事做什么。
而回来的路上,他脑中一直回响明连问他的那句:你到底想要什么?
以前或许想不明白,但现在他知道了,从始至终,他都只想要一个丁乐煊而已。
从前的那些事,不管是欺骗也好,丁乐煊因为他去害人也好,亦或是许怀安的事,他通通都会忘掉。
恨在爱中疯长,可归根到底还是因为爱。
丁乐煊坏就坏吧,他会看好他不让他跑出去害人。丁乐煊骗他就骗吧,以后假话他也当真话听。
唇印在丁乐煊薄薄的眼皮上,吻掉眼角的泪珠,“因为我放不下你。”
丁乐煊心尖一颤,呜咽一声哭的很凶。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好吗?”谢山柔声说道。
丁乐煊拼命点头,“好…”
谢山把丁乐煊从地上拉起来,拿起桌上的红色小盒打开,里面躺着一对铂金戒指。
他拿起丁乐煊的手,说道:“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结婚了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如果你背叛我,我会把你关起来关一辈子。”
丁乐煊抹了把眼泪,“我不后悔,也不会背叛你,也不怕你把我关一辈子,只要你别不要我,怎么都好。”
谢山微微勾起唇角,将戒指戴在丁乐煊右手无名指上,又给自己戴好戒指。
丁乐煊小心翼翼地摩挲了几下戒指,尺寸出奇的合适,他好奇地问:“这是什么时候买的呀?”
谢山轻声说:“大二的时候。”
戒指是高中的时候他就看好了准备攒钱买的,大二结束那年,他才攒够了钱,买回来后就一直放在柜子深处,从没打开看过。
至于为什么明明已经和丁乐煊分开了还会买下戒指,过去的谢山不愿想,现在来看,或许他的潜意识里一直都在等丁乐煊回来吧。
丁乐煊听后神情呆滞,“怎么会…”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哭的泣不成声,“对不起……”
谢山将他拉进怀里,轻拍后背温柔地哄着他,“都过去了。”
丁乐煊忽然想起什么,他从谢山的怀里起来,拿出放在心口的平安符送给谢山,“这是我去寺庙给你求的平安符。”
谢山接了过来,平安符上还带着热乎的温度,他用力握了握手里的平安符,说:“谢谢。”
丁乐煊看了眼时间,还有两分钟就要过零点了。他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打开蛋糕的盒子开始点蜡烛。
昏暗的屋子被几豆烛光点亮,丁乐煊朝他招手,“快来许愿呀!”
谢山闻言坐了过去,他在丁乐煊的催促下闭上眼,从来没许过什么愿望,也没向谁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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