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历过一次不大不小的动乱,唐哲真总算在分公司站稳了脚跟。他和谭子安用了一个多月时间彻底把当地的市场了解透彻,推进几个项目后,至少短时间内,公司这边正在步入正轨。
谭子安原先和游孝承诺的九月底休假并没有如期到来。他一直忙到十月中旬,事情却越忙越多,直到游孝强迫他按下的暂停键。
那天谭子安正在和秘书商议下周的行程,游孝突然闯进来,拿谭宅那边出了大事要他回去为借口,跟秘书要了整整一个礼拜的空白行程。
这是谭子安屡次拒绝休假后游孝被迫采取的下下策。他仗着谭子安不能当别人的面揭穿他,把谭子安塞上车就载去了医院。
应酬总是要喝酒的,谭子安是小辈,几乎没有拒绝敬酒的理由。而且他仿佛是在哪里憋着一口气,凡是需要展现他继承人天资的地方,他都要求自己表现得无可挑剔。仗着自己天生千杯不醉的体质,谭子安在酒桌上可谓如鱼得水,全然没有初出茅庐的青涩,反倒能把嗜酒如命的老手喝趴下,往往一顿饭下来就能叫那些个叔叔伯伯哥哥们另眼相看。
现在商界对他的风评简直不要太好,十个里有九个都要夸赞他年轻有为,后生可畏。但凡谭子安能抽出十分钟的空隙来接受某个经济杂志的采访,那一期杂志一定会被每一位商界家长甩在他们不成器的儿子脸上。
然而这背后的代价是,谭子安每天喝的咖啡浓度越来越高,回家的路上不是处理工作就是倒头睡着,以及喝完酒后第二天抽痛到什么也吃不下的胃。
车子在医院楼下停稳,游孝偏头一看,谭子安又在眯着眼睛浅睡。这张堆满疲惫的侧脸叫游孝气不打一处来,泄愤一样,他捏着谭子安的脸揉了足足半分钟。
“你干嘛?”谭子安睁开眼睛。
游孝刚摸上来他就醒了,太困不想理才没说话。谁知游孝下手没个轻重,他要是再不叫停,脸都要被揉出印子了。
“没什么,”游孝收回手,满脸正直,“叫你起来。”
谭子安扶着座椅慢慢起来,又靠在游孝身上闭目养神一会,才成功从车上下来。他只有和游孝独处的时候会表现得这么累,也正因如此,他的疲惫都是压缩无数倍后的再次膨大版,看着就叫人胆战心惊。
游孝打心底里佩服自己居然现在才抓他来医院。
分公司算不上多顶级,谭氏继承人的面子却是够的。医院的结果出得很快,一个小时后游孝就拿到了谭子安全面的身体报告。
万幸的是,谭子安的身体还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只要好好休息就能恢复。情况最糟糕的胃也差强人意,毕竟谭子安还年轻,身体抗造,何况不应酬的日子,总有游孝替他把着进食的关。
“满意了?”谭子安颇为粗鲁地把一大叠报告单塞进游孝手里。
游孝明白谭子安不耐烦,却也看不得他这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子安,医生说了,你只是还没出问题而已。好多项指标偏离正常值,你必须好好休息。”
被教训的人转开眼神:“知道了。”
他实在不想在充斥着消毒水分子的空间里继续待下去,拉着游孝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医院。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泡澡。
游孝也一起。
谭子安趴在浴缸边昏昏欲睡的时候,游孝在旁边用他的脚心自慰,射出来的精液被游孝包在手心里,举出浴缸用花洒冲走。然后他用那只手,捏着谭子安的下巴和他接吻。
谭子安被彻底亲醒,对方才的一切也有了实感,有气无力地指控:“你可真是个变态。”
“你太累了,子安,你都没硬。”
“滚,我又不……是你……”
游孝轻轻按着谭子安的肩膀:“睡吧,我会帮你冲干净的。”
“嗯……”
一觉睡了不知道多久,谭子安醒来发现自己裸着,被子一直掖到他下巴底下,把他整个人裹地像只蚕蛹。
他挣了半天才把自己从被子里解出来,从衣柜里随便扯了一件长袖套上,赤着脚走出去,没看到人,转身又去健身房。游孝坐在器械上,出了很多汗。他没穿上衣,随呼吸起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