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继续哄他:“好好好,你没有,再来一次,我给你重新算时间。”
他把腿分得更开,肥厚的阴唇硬往宁钊几把上蹭,刚刚才觉得爽宁钊就射了,根本纾解不了体内翻涌的欲望,他还想要更多。
“而且时间短怎么了,短有短的好处,比如……”陶画绞尽脑汁,“就比如,性生活时间短,双方都不怎么累,不会体力透支,可以多做几次。”
“但是咱俩不应该有性生活。”宁钊声音不敢太大,怕把肖荀吵醒被他看到这荒谬淫乱的一幕,“咱俩,你和我,我们是室友,好兄弟,怎么能做爱?”
“我们已经做过了。”
“所以要及时止损,不能继续,我想其他办法帮你。”
“那下面是什么东西在顶我?”陶画低头,和宁钊被他磨到再度抬头的阴茎打了个照面,“宁钊,你跟我说,这是什么?”
宁钊瞬间噤声,哑口无言。
陶画把他推回地上,软下声音商量:“算我嫖你,结束后给你钱,再跟我做几次,求你了,别拒绝我。”
实在不行他准备给宁钊2毛钱当嫖资。
宁钊咽了下口水,他的道德不允许他继续做下去,但他被陶画引诱到了。这张脸五官实在优越,清纯无害,哪怕在室内看不太清,可越是朦朦胧胧的阴影越衬美人。
他对陶画的钳制松懈下来,双手捂住脸,在阴茎完全没入肉穴时做着最后的挣扎:“我连手都没牵过,第一次本来要留给未来老婆。”
“给我也不亏。”陶画揉了揉微微发红的手腕,他报复性地回抓住宁钊的手,把它们合起来按到胸前,作为他骑乘支撑点。
逼里淫水泛滥,早就湿了个透顶,嫣红的缝隙被阴茎撑开,坐到底时陶画险些直接潮喷,射过一次的阴茎有了经验,比刚才更为硬热,头部上钩,擦过他阴道里所有敏感点。
陶画喘了几声,腰部酸软,里面又爽得很,他看着宁钊涨红的脸,故意问他:“感觉到没有?”
“什么?”
“你顶到我子宫了。”
宁钊的嘴唇颤抖几下,他僵硬地扭过脖子,看向漆黑的桌底,以为陶画是在怪他,“对不起。”
操到子宫口和只进入阴道是完全不同的体验,上回施砚都带陶画试过,陶画当时还害怕戳进子宫会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后来发现除了爽没有别的,再加上剧烈的药效,他被宁钊顶到时子宫内如失禁一般,控制不住地往外喷水,一股一股的热流尽数浇至龟头,本就硕大的阴茎在他体内变得更加膨胀。
几把越大裹着它的穴肉就越紧,陶画稍微晃动了会儿,嘴角泄出几声难耐的呻吟,这种压抑妖媚的叫声宁钊听着耳熟,可现下容不得他分心去想。
宁钊十九年处男生涯在今日结束,他从没体验过这种极致绝顶的快乐,陶画在适应后晃的很快,每次都让他完整地插进湿滑的阴道里,一层层嫩肉被破开又绞紧,亲密地贴合柱身,粘腻的交缠水声在室内不停地响。
宁钊像是在哀求,轻轻抓住陶画的指尖:“慢一点,别动那么快。”
他怕自己受不了又很快射出来。
但他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忍不住跟着陶画晃动的节律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只是没顶多久陶画忽然捂住了嘴。
他夹紧逼,下身抖了抖,眼角挤出点湿润的痕迹,腰彻底撑不住了,弯下来把全身重量压到宁钊身上,逼口一缩一缩,瑟缩着吐出依旧肿大的阴茎,喷出大片清液。
高潮总是来的猝不及防。
陶画连喘息都带着潮湿的水汽,他湿透了,从头到尾,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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