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能一次一次地坏他好事,改天他得去找大师算算,宁钊是不是真跟他命里犯冲,天生不合。
陶画嘴唇被亲的嫣红水亮,下唇瓣还留着隐隐约约的咬痕,分开后像是在故意勾他,似笑非笑的,伸出舌尖舔了一圈。
肖荀大拇指用力碾着陶画的唇角,心头像被一条细线轻轻柔柔地勾着往外扯,他喉结滚动想忽略外面继续,但敲门声再度响起。
“实在对不起,麻烦快点可以吗?我肚子真疼,没骗你。”
听得出来宁钊很急。
肖荀低了一半的头又抬起,他猛地一捶门,粗声吼道:“你不能换个坑位?”
外面静了两秒,随后敲门声与先前相较加快数倍:“怎么是你!这一共就两厕所,另一个坏了不能用,你出来,快点,我要窜裤子里了。”
肖荀冷笑:“那你就窜,我等会儿喊人来看,给你拍下来发网上。”
宁钊抓着门把,咬紧了牙,“我今天要是拉裤子里回宿舍就拉你床上信不信。”
陶画诧异,最近这些人说出口的话越来越匪夷所思了,他怀疑肖荀不是说着玩的,宁钊也不是说着玩的,一个是真的想找人来拍,一个是真的敢拉。
“随你,我大不了换张床,你被举报上电视之后可能得换个国家生活。”
“你……操了。”宁钊尾音都在抖。
陶画手偷偷背到身后,摸索到门把往下一拉,肖荀右手正好撑在门上,门被直接推开,把门边上的宁钊吓了一跳,他刚要开口再骂肖荀两句,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陶画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跟肖荀一起摔了出来,对宁钊快速地摆摆手,然后拉着肖荀急急忙忙地往外走。
他根本不敢看宁钊什么表情。
肖荀在出厕所门前把人拽了回来,紧紧抓住陶画,“你帮他?”
陶画手指快被他抓断了,踢了踢他的小腿,“难不成你真让他拉裤子里?”
肖荀追问:“为什么跟他吃一桌不跟我?”
陶画想不通他是怎么从厕所窜稀扯到吃饭上,继续解释:“跟你吃施砚那边不好说。”
“所以你在得罪我和施砚之间选择得罪我们所有人?”
“也不是所有人吧。”陶画勉强挤出点笑,“你看宁钊不就挺高兴的。”
“你这张嘴。”肖荀扯着他的脸把他嘴角扯平,“五万要不要了?”
陶画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肖荀看着他这副见钱眼开的样子若有所思,生出个坏心眼,他低头凑到陶画耳边,蛊惑地问:“想不想再多赚点?”
陶画歪头看他,“什么意思?”
“取完钱告诉你。”肖荀笑眯眯的,不像在打什么好算盘,“现在跟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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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沓钱数完,陶画晕晕乎乎地从墙角站起来,跑到最里面的存款机那把钱从入口处放进去,直到交易结束,轻薄的卡面从机子里吐出来,捏到手里却像有千斤重。
是他沉甸甸的希望。
等最后两门考完就去把剩的高利贷还完,从此以后赚的钱就完全属于他一个人了,这么赚下去讲不准他大学毕业就能回县城买套小别墅,然后随便找个工作混完后半生。
以前陶画就这么跟他妈说过,等大学毕业回县城找个铁饭碗,他妈骂他不求上进,一个大学生居然不想去大城市打拼打拼。
似乎从小周围人就喜欢教育孩子要努力学习,拼命奋斗,以后升官发财,飞黄腾达,但活得平凡一点轻松一点又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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