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面前上蹿下跳,遮挡住前面的路,陶画用脚尖扒拉他,“绿鸡,别挡路,让让,等我回去给你买鸡饲料吃。”
“咯咯哒。”
“我看不见路了。”陶画很焦躁,裤兜里的金子越来越重,他一低头,发现那瓶老干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跳进了他的裤兜。
“哎你,你别进来啊!”
老干妈怎么能和他的金子放一块!
“不要脸的明明是你。”
“小点声。”
陶画被他们吵的头昏脑胀,麻袋压的他直不起身,一不小心踩空从山路上摔了下去。
砰!
陶画猛地睁开眼,一个激灵,金子不见了,老干妈不见了,绿鸡和石头都不见了。他捂着屁股从地板上爬起来,发现刚才是在做梦。
但又不全是在做梦。
起码那三个烦人的声音是真的。
屁股疼也是真的。
床上空荡荡,除了他以外没有第二个人,他赤着脚慢慢走到房间门口,老旧宾馆隔音效果出奇的差,门里门外像没有这个板,陶画拉开一点门缝,走廊漆黑,他只能看到三个高大的身影扭曲地缠在一起,像两根麻花和一根油条,依稀通过音色分辨出这三个人是谁。
宁钊:“真是不要脸啊肖荀,直播做爱,我都不好意思说,你居然敢播,平台就应该出个一键报警,我报警给你抓起来。”
陶画惊悚,这可不行,抓肖荀不得把他一起逮走,他钱还没从软件里提出来,要是被扫黄打非软件没了,那他岂不是白挨了一顿操。
肖荀:“你装什么,我问你,你是不是看完了全程,在宿舍口水流下来没有?吃老干妈看直播是不是更香了。”
两根麻花起了冲突,空气中响起皮肉碰撞的声音,用力之大,陶画听着都疼。
宁钊:“我老干妈早吃完了,少在这诋毁我,往直播间刷了那么多才到榜一,你连电话都不接,抽你他妈的是你活该。”
肖荀:“你刷礼物我就要接电话?没这条规定。”
油条扯开麻花。
施砚:“小点声,别吵陶画休息。”
被点名的陶画趴在门缝那不敢吱声。
宁钊:“不行我们出去说,今天我必须跟肖荀算清楚账。”
肖荀:“你还敢跟我算账,我花十万让你操到了人,你这才花多少,啊?”
施砚:“什么十万?”
宁钊:“他花十万块钱给陶画下药,想乘人之危……”
肖荀:“造谣,药根本不是我下的,人倒真是你操的。”
“我再重申一遍,那是情急之下,迫不得已,要不是你先给人下药,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对吧,我是处男,你懂不懂?”
“你处男有什么好骄傲的,我不是?”
陶画感慨,喜欢看热闹果然是刻在中国人DNA里的天性,哪怕风暴的中心因他产生,他还是想在这蹲着看看最后能闹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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