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每次做爱前总会很虔诚地跪在他腿间先给他舔高潮几次,在被喷一脸水后正经地告诉陶画,这里一点都不恶心,他非常喜欢。
阴穴连着几天被又舔又操,已经肿胀到微微鼓起,以前在阴茎后面挡着,合上腿就能轻易藏住,经过施砚的开发,小逼几乎合不上了。
陶画快要站不住,腿绷成一条弦,哀哀地叫喊:“施砚……老公……哥……哥。”
施砚对于“哥”这个称呼敏感且受用,无论什么时候听陶画这样喊他,他都会停下手头的所有要紧事来回应,包括舔逼。
他重重地在花唇上吸了一口,舌尖蹭着穴里软肉往外抽,那些肉舍不得他,一点不懂主人的意思,争先恐后地上去纠缠,还想往里挤压。
舌头拔出来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啵”,施砚看着外翻狼藉的逼口,湿湿嗒嗒的滴着水,连里面蠕动的穴肉也能看个一清二楚,可怜地翕动,是被他舔成了这副乱七八糟的样子。
“我在。”
陶画喘息着,衬衫被汗水粘湿在身上,说话声音似痛苦又似愉悦,带着细微哭腔,“我站不住,快摔地上了,能不能去床上?”
“好。”施砚站起来,把浑身发抖的陶画从玻璃墙上捞进怀里,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耳垂,眼睛却不含丝毫温度,直直看向玻璃墙的那一边。
“去床上,换个方式,不让你累。”
陶画以为终于能像条死鱼一样躺床上挨操了,可施砚不如他愿,确实给他带回了床上,也确实换了种方式,不过是一种比之前所有都更让陶画捉摸不透的姿势。
“这……做什么?”陶画惊恐地被施砚支在上方,两腿跨开撑在头侧,他的阴穴正对着施砚的脸,分泌出的粘液有一滴落在施砚的嘴角。
陶画手扶着床头,衬衫被剥去一半,露出半边圆润雪白的肩,他维持这个尴尬的姿势,不知下一步要怎么做。
施砚张开嘴,舌尖晃了一圈,指导他:“坐下来,不用顾忌我。”
“直接坐脸上?”陶画迟疑,“我会不会给你压死?”
“不会。”施砚用指尖剥开有了瑟缩趋势的阴唇,轻轻抽插两下,沾着点水放回嘴里,“按你喜欢的来,怎么舒服怎么动,累了就不动,趴在床板上,我会让你舒服。”
“你……可是……”
陶画脸憋得通红,被人按着舔逼和自己主动坐人脸上让别人舔是两码事,显得他浪荡过了头。
“画画,坐下来。”
施砚喊的很轻,几个字像在嘴里含了许久才缠缠绵绵地说出来,陶画脸一下变得滚烫。
可恶的施砚,活脱脱的在勾引他,他一点都不浪荡,施砚比他浪荡多了,是施砚把他带坏的!
陶画默念十遍“都怪施砚”,随后压下腰,阴穴与嘴唇接触的瞬间就被含进了一处湿润高热的腔体内,施砚没有刻意收着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他外阴,用舌尖去挑逗冒头的阴蒂,专挑敏感的头尖舔弄,轻微的疼伴随着痒,还没把舌头操进去就让陶画泄了。
那些水没流出来,被施砚含了一嘴,又给带了回去,舌头破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和层层叠叠的软肉,往他最里面涌。
这东西不如阴茎粗大硬挺,但越是小巧越是柔软,就越是灵活越是会玩。
不知被舔到了哪,陶画止不住地夹腿,上半身陡然挺直,衬衫全部滑落,他差点叫不出声,两眼翻白,快感直冲天灵盖,偏偏腰被施砚悄悄握住,想逃逃不掉,没了力气,也顾不得会不会压死施砚,完全脱力坐了下去。
他哭喘着,肥软的臀部被人从里到外吃了个透,穴里密密麻麻全是酸意和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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