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笨。
他不敢看陶画,小声说:“哦。”
“都带你回家,睡一张床了,你还要我说什么?”陶画觉得宁钊太傻了,这要是肖荀,从带进屋的那一刻起他就别想离开床,宁钊还在这硬着几把坚守“好男人准则”。
“非要我喊你男朋友或者老公才行?”
一声老公把宁钊魂都要喊飘起来了,他晕晕乎乎地点头:“好,好,老公。”
“老公,”陶画挤回他身边,斜睨着他肿胀激动的胯下,“到底做不做?老公。”
这可不是根简单的阴茎,是他往后富贵的象征,今晚吃新鸡,明天提新房,走宁钊主义道路,奔赴小康生活。
宁钊在一声声老公中逐渐迷失了自我,什么“好男人要克制”忘了个一干二净,他在彻底沦陷前跳下床,把外套围到腰上,还记得最后的底线。
戴套。
陶画:“……出门右拐,有个无人自助机。”
他飞一般窜了出去。
等回来时,陶画已经脱光了平躺在床上,双腿曲起,毫不掩饰地展露着中间那朵隐蔽的肉花。
见宁钊回来,他才打着哈欠抱怨:“再慢点我要睡着了。”
“不好意思,我不太会搞那种无人自助,浪费了点时间。”
宁钊羞愧地爬上床,掏出个套子抖着手去撕,这是他第一次用避孕套,人生的重要时刻,等他回家一定要补进日记本里。
避孕套太滑了,宁钊下面又勃起的厉害,他套半天没套上,急出一脑门的汗。
陶画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阴唇,他知道宁钊不会扩张和前戏,只能自己来。
但宁钊迟迟不进,自慰实在无聊,他真要闭眼睡过去了。
陶画撑起身体,低头去看,“你怎么……”
他又躺了回去。
宁钊用手背擦去流到下巴的汗珠,慢慢往紧致的肉道里挺动。
陶画看他这紧张模样,坏心眼地想逗他:“老公,这么大,难进吗?”
宁钊更紧张了,以为是在夸他,咽了口唾沫,说:“谢谢。”
陶画想笑,“哪有人在床上说谢谢。”
“那我应该说什么?”宁钊不知所措,只会一味地把鸡巴往更深处插,他记得施砚好像就是这样做的,能让陶画舒服。
“你应该说,我爱你。”
陶画主动抬腰去吃,懒散地撸动前面半软的阴茎,宁钊在性这方面果然像白纸一样,什么技巧都不懂,只知道横冲直撞,撞到点了能让他爽一阵,撞不到就像在屁股里塞了根火热的木棍。
幸好宁钊够大,擦到点的几率比较高。
“我爱你。”
宁钊突然说,他双臂撑在陶画脑袋两侧,眼里满是真诚和爱欲,低下头,看着陶画的眼睛,又说了一遍:“我爱你。”
陶画被他顶得一颤一颤,“……听到了。”
“你也喜欢我吧,我一定对你好。”
“嗯……嗯……喜欢……”
陶画神志不清地顺着他说,宁钊已经一点点探索出了他敏感部位的具体位置,每一下都能正中靶心,很快把陶画操上了顶峰。
陶画感慨,孺子可教,而且这回也没有五分钟结束。
……
但是时间未免也太长了。
他都高潮四次了,宁钊怎么一次没射?
陶画困惑地捏了捏宁钊的肩膀:“你是不是出去一趟偷偷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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