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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有句话陶画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你是不是变异了?”

临睡前,陶画想,如果所有人都像肖荀这样多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知道他的坏心眼,只做纯粹的肉体交易,世界一定会美丽很多。

只是这晚陶画睡得并不安稳,梦做得很乱,各种画面混杂交替,最后变成一个屠夫拿着把杀猪刀在他一墙之隔“咣咣咣”的砸,一边砸一边喊。

“陶画。”

“陶画。”

……

陶画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不是做梦,外面真的有人在喊他,是宁钊。

坏了的灯泡陶画准备明天再修,屋里一片漆黑,他揉着眼睛爬下床,粗略地看了眼手机时间,凌晨两点半,然后打着哈欠摸黑走到门边。

开门却把他吓得一惊,瞬间清醒过来。宁钊双目肿成核桃眼,头发抓的像鸟窝,立在门口连月亮都能遮住,高大的骨架却一点压迫感没有。

见到陶画,原本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挣扎着往外冒,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串接一串,他也不出声,闹别扭似的,一言不发。

陶画后背发凉,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完犊子,这大半夜的,宁钊出去一趟真被鬼上身了。

僵持半分钟,还是陶画先开了话头:“我以为你走了,这是……”他上下打量一圈,犹豫道:“被打了?”

“没有。”宁钊抬手抹掉眼泪,低下头,睫毛尖也垂着水珠,鼻头红红的,“我才不走,别墅都给你买好了,应该是你跟我走。”

陶画向来不擅长哄流眼泪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不擅长,他手忙脚乱地翻口袋,想找张卫生纸,结果裤兜里连个屁都没有,只能偏过身,让出空位,局促地说:

“要不要先进来?这么晚——”

他话没说完,宁钊先动了,长臂展开往前迈一步,轻而易举地把陶画捞进怀里。

陶画比他矮半个头,下巴撞在肩膀上,有点疼,但没吭声。

宁钊抱得很紧,严丝合缝,几乎要把他揉进骨血里。陶画呼吸急促起来,面上浮起一层薄红,他好像从未被这样用力地抱过,在窒息之余,竟然给了他一种诡异扭曲的踏实。

“先听我说!”宁钊说话带着浓重鼻音,像受了莫大的委屈,“我在外面墙角蹲了两小时,已经想通了。”

陶画艰难地回问:“想通什么?”

“什么都想通了。”

他眼睛一眨,深陷的眼窝里又落了滴泪到陶画肩膀上,冰凉,无声。

陶画犹豫着抬起手,拢住他的后背轻轻拍了拍。宁钊崩溃离开时他没觉得有多亏欠,现在眼泪水打到他身上,倒把他心底所剩不多的愧疚哭出来了。

他最见不得别人落泪。

“我在想,你是不是不懂什么叫爱。”

嘶哑的声带震动,如果从宁钊离开时就开始放声大哭,那他哭了得有两个多小时,哑成这样也正常。

“其实我也不知道,在你之前我没喜欢过别人,只喜欢你。我不会追人,爱情观都是跟着我妈来的,也知道我有些时候像个大傻子,你可能觉得我的喜欢就像个玩笑,是随便说说,随时可以结束。”

宁钊顿了下,微微摇头,“不是,对待你的事情上,我从来没有开过玩笑。”

科学研究表明,人在夜晚会更容易变成感性动物,陶画以前不觉得,现在信了,他的愧疚感居然因为宁钊短短几句话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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