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也有不耐烦的时候,可宁钊不知道从哪学的,一旦他有了想挂电话的苗头,就可怜巴巴的盯着他,说想他,一幅随时要哭出来的模样。
他良心有愧,后来也就习惯了这么一个人形监控,当电子宠物养着得了。
陶画有好多次听到肖荀向施砚抱怨那个傻子进化成了绿茶婊,商讨如何才能让陶画发现这是个死绿茶,施砚对此从不发表意见。
他只能假装没听见。
后宫争宠属于正常现象,皇上不能插手,皇上只需要安然等着妃子侍奉就好。
虽然陶画经常被侍奉的腰酸背痛。
一般情况下他晚上不会住自己那屋,一三五去施砚那,二四六去肖荀那,周日可能是三人行,也可能就单纯的躺一块睡觉。
因为施砚在清醒状态下还是不能接受跟肖荀一起干他,也不同意让肖荀吃独食,除非肖荀找机会再给他灌点酒。
住进肖家的一个月,陶画统共被夹着操了两次,次次要他半条命,前后一起被深入侵犯的感觉依然让他恐惧,尤其半醉的施砚,在床上比平日里粗暴许多。
连肖荀那天都感叹了一句:“要是我哥天天这样操你,你迟早得怀上。”
把陶画吓了个够呛。
他暂时不能,也没打算生小孩。
“多操几次就行了,”肖荀贴在他背后,咬着他耳朵吓他,“你看你一个月下来,屁股是不是大不少,奶子也变软了,备孕呢。”
陶画低头看被施砚含在嘴里吸吮的胸口,气息不稳,“放屁,这明明是被你俩咬的,不信你让我咬你一个月,看你奶子……哈啊……呜……”
肖荀一言不合就喜欢掐着他脖子接吻。
这段荒淫无度的日子持续到九月份开学,进宿舍前陶画做好了会鸡飞狗跳的心理准备,但看到宁钊真拿着拖鞋跟肖荀把阳台玻璃窗都打裂一块,还是惊呆了。
施砚趁乱把他拉出去看了场电影,美曰其名要给这俩“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留点私人空间。
陶画不喜欢看电影,他坐在私人影院里昏昏欲睡,等清醒时发现自己躺在施砚怀里,施砚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电影早就结束了,房间灯没开,只有隐隐约约的微弱亮光从顶上的窗户那打进来,他刚从梦中清醒,懵了会儿,忽然抬起胳膊,搓了搓施砚的脸。
施砚有些意外,眼眶微微睁大,但没躲开,安静地任由陶画搓玩捏揉,眼神逐渐变得柔软。
真好看啊。
陶画被美色迷惑,从他怀里撑起,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高挺的鼻尖。
“等我大学毕业,给你准备彩礼,按我们村的最高价,三十万。”
施砚猜他是睡懵了,等会儿彻底醒了就该后悔,便弯了弯眼尾:“好。”
陶画又开始捏他的脸:“你是我娶的第一个老婆,封你为皇后,以后你看着他俩,别天天在宿舍打架,哪天再把我床打塌了。”
“我可以带你出去住。”
施砚笼住他的手,想要私藏陶画的念头一点点放大,他只是迫于无奈才接受这段多角恋,如果能够选择,他想把那两个人永远锁进寝室里,带着陶画远走高飞。
“不行,出去住太麻烦了,”陶画认真思考他的话,纠结地说:“你们在外应该都有房子,到时候去谁家住又能吵半天,还不如先在宿舍待着。”
而且宿舍还有宿管,肖荀这个变态不敢动静搞太大,如果住到外面,陶画怀疑肖荀找到机会能整点更淫乱的东西,比如之前在公交车上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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