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一见到冉航,她当即兴奋地放下书。
冉航笑了一下,“这么用功?”
“以前在学校都没见你这么用功。”
冉安努了努嘴,“我现在好想回去读书啊……我再也不说学校不好了,我宁愿天天早上六点起床,也不想每天再躺在这里吃药了。”
气氛沉默了一瞬,
冉航将手上的东西放到柜子上,“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回去了……六点起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到时候天天订十个闹钟最后一个都……”
“谁订十个闹钟了?” 冉安不满地打断他,言语间,她转头看向在一旁椅子上坐下的冉航,忽然问道:“哥,你脖子怎么回事?”
冉航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脖子,“什、什么?”
冉安指指后颈靠近领口的位置,“就这……”
“一块红的。”
冉航神情一滞,迟钝的思绪逐渐回忆起了一些零碎的片段,耳朵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他猛地偏过头,“应该……是蚊子咬的。”
“是嘛?” 冉安看他这副反应就觉得有鬼,她挑了下眉,“你最近怎么有点奇奇怪怪的啊?”
冉航:“哪里……奇怪?”
冉安伸手托着下巴,她抿起唇角,“你这样说话就很奇怪啊,而且你为什么最近每次来医院都喷那么多信息素阻隔剂啊,味道冲死了,你以前都不喷的。”
一般来说Alpha和Omega除非在易感期、发热期或是受到对方的信息素影响的情况外是不会控制不住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的,除非这人的腺体有毛病,否则完全没有喷信息素阻隔剂的必要。
而且再说了信息素阻隔剂只能遮盖住残留的味道,又不能完全隔绝信息素的影响,除非、除非……
冉安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惊人的念头,她蓦地瞪大了眼睛,
“哥,你不会谈恋爱了吧?”
病房的门是开着的,她这话又说得中气十足,连带着过路的人都好奇地往他们病房里看了一眼。
冉航的脸都快烫红了,他甚至想伸手捂住对方的嘴,“没有。”
冉安愈发不信了,她伸长脖子看向对方,“真的?“那你为什么喷信息素阻隔剂?而且……你看你看,你说话的时候都不敢正眼看人,你是不是心虚?”
“那……” 冉航抬起头,拼命地思索着腹稿,“是因为我易感期快到了。”
冉安“啧”了一声,“你两周前来医院的时候就喷信息素阻隔剂了,易感期前摇这么长?”
冉航的额角跳了跳,“我……”
冉安:“未雨绸缪?不是吧?”
“咚咚咚!”
屋外传来的敲门声将冉航从这场对话中拯救了出来。
冉安瞟了眼站在门边的人,“陆医生。”
陆向天拿着本册子走了进来,冲他们笑了一下。
他在床边站定,翻开手中的册子。
冉航有些心不在焉地半垂着眼睫。
救命……
也不知道对方听进去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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