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口涌出一小股前列腺液。
“它在向我问好吗?”叶响伸出食指弹了一下,笑着说,“还不够,大家伙,你的诚意不足。”
“你想怎样?”穆昀燊终于忍不住开口,额上青筋直跳,他非常想射,但是不想射在一个好奇心过重的傻逼面前。
“你不是M吗?”叶响突然问,“奴隶可以用疑问句?”
穆昀燊被堵了个结实,懒得解释SM和他们的区别,更没兴趣考究这人怎么得出的结论,“就一次,抓紧时间。”说完闭上眼,刻意不看对方黑沉的瞳孔。
叶响抿了抿唇,重新凑下来亲了一口冒水的龟眼,用舌头扫尽黏液,又浅浅地戳了两下,然后用嘴唇包住牙齿在冠状沟处辗转碾压,同时屈起手指,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从根部往上刮过柱身。
坚硬的指骨挤压阴茎系带,那上面的神经末梢不知道连到了哪儿,穆昀燊只觉得小腹一阵尖锐的酸楚,铃口又冒出一大股淫水,被粗糙的舌苔扫得乱七八糟。
叶响满意地把龟头吐了出来,半跪着咂咂嘴,视线掠过男人外阴根部的毛发,是温柔的淡金色。他伸手摸了一把线条结实流畅的大腿,被抹开橄榄油的皮肤呈现出异于常人的粉白,有点像白人脸上被晒伤的前兆。
胸前的乳头也是少有的樱粉色,再往上是喉结、下巴、轮廓分明的唇、高挺的鼻梁、被墨镜遮住的双眼,以及……一头丝绒般的白发。
像一个正在被亵渎的雪原精灵,穆昀燊能感知到身上游动的目光,在心底嗤笑一声。
叶响冲着挺立的阴茎吹了口气,问道:“你喜欢绳子吗?”
“主人喜欢的,奴隶当然喜欢。”
“啊,好。”叶响脸有点红,不过昏黄的光线下无人发现,他恋恋不舍地用指尖从男人的大腿根部滑到脚踝,然后飞快地推开门跑出了铁笼。
调教室的墙上有几排整齐的暗格,他从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每个格子里应该都放着不同的道具。叶响感到全身的血液兵分两路汇聚到了指尖和下腹,烧得他快要站不稳,忍不住狠狠打了个抖。
他可以学的。
如果那个男人喜欢的话,他愿意学习如何调动他的欲望,看他因自己而发狂,让那根饱满胀大的阳具因为自己给予的刺激而颤抖射精,看那双挺拔的长腿因为捆绑和性快感而绷出漂亮的肌肉……
顺着标识找到了放绳子的那一排,叶响强自镇定地命令道:“1到10,选一个数,给你两秒钟。”
“一。”穆昀燊不耐烦道。
抽屉推拉的声音响起,紧跟着对方的脚步声和铁门再次开合的声音,穆昀燊始终闭着眼等待,性欲高涨不得发泄的滋味并不好受,果然新人就是矫情。
感觉到一只手试探地摸上了小腹,然后慢慢往上挤压过乳头,最后攀在了咽喉上,穆昀燊喉结一动,那手便跟着起伏,还屈起指节蹭了蹭他的脸,被耐心告罄的奴隶一把攥住:“你是不是不会玩绳子?”
“我,”手腕被包覆,叶响既紧张又兴奋,拿出了商务谈判时踢皮球的技巧,“我是想让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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