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昀燊看着那张个人名片正中的小头像,凉凉道:“您点错了,这不是付款码。”
……
好不容易目送不速之客离开,后台的做账小妹走出来左右张望,递给穆昀燊一只橘子,“小穆,那是谁啊?你认识的人?”
穆昀燊眯着眼睛摇摇头。
“现代人还用现金?不会是拿我们这当银行换钱了吧。”小妹皱起眉,“你仔细看看,别是什么假钞!”说着翻开刚被穆昀燊收进抽屉的纸币一张张对光观察,突然惊讶道:“这是啥?号码啊?”
穆昀燊下意识接过来一看,赫然是一张用黑色签字笔写了手机号的便签,末尾缀了一个“叶”字。就叠在两张纸币中间,刚才竟然没有发现。
是刚才那个奇怪的男人留下的?
“没用,扔了吧。”穆昀燊顺手把纸条丢进了垃圾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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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响第四次拒绝了合伙人顺路载他回家的邀请,站在上街沿笑得春光烂漫:“不用了,快走吧,你家宝贝该等急了。”
“吃醋了?”陆翊低沉地笑了。
“放你奶奶的屁!”叶响冲他龇牙,一边单手夹着交通卡在指尖旋转,一边说:“公司的交通补贴,不用白不用。”
开玩笑,比起入狼窟,他还有更有意思的事情要做。
他快走几步绕到公司转角的地方,这里车流量小还没什么人,几里外就是垃圾场,附近店铺的人都到这里来倒垃圾,文印店也不例外。几天前,叶响无意间看到某个垃圾袋封口处粘着的熟悉便签条,不甚在意地舔舔唇。
或许,发现总比没发现好。
他心里有股猛烈到即将膨胀开来的欲望,从再一次见到那个雪一样无暇又“脆弱”的男人开始,间歇性地提醒着他:快去,去破坏他、占有他,让那个家伙的腿只为自己打开,让那根粉白粗壮的阴茎只因自己的驱动而射精,让他所有的体液为自己而蒸腾,让他全身全心地活该臣服于自己的命令……
他感到棉质内裤包裹的下体开始蠢蠢欲动,阴茎充血,后穴空虚,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过了两个星期,如果他还是个青春期的毛头小子,肯定已经遗湿了好几裤裆。而现实却是,32岁的落魄创业公司总监,在人烟稀少的回家路上想着一个陌生男人偷偷升旗。
一条街外传来鸣笛声,让叶响从幻想中清醒了一瞬,很快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连片的香樟林枝冠茂盛、密林成荫,时不时还有布谷鸟的鸣叫妆点林梢。一道修长身影靠在一棵粗大的树干旁,流畅精致的下颌难耐地上扬,喉结颤抖,红唇微分,齿列间溢出丝丝浅吟,他紧闭双眼,睫毛因为正在做可耻的事而簌簌抖动。
与一派静谧相斥的是身下快速动作的小臂和手掌,男人前门大开,灰色内裤前面的兜网洇湿了一摊,裤缝边缘露出蜷曲的耻毛和一节白皙的腕。全然沉浸的自慰让他浑身紧绷,仿佛全部感官都凝聚于下腹,就连高处的落叶飘进头发都无知无觉。
手酸了,叶响仗着没人干脆把肿胀的阴茎掏了出来,暴露在傍晚潮湿的空气中继续撸动,时有时无的微风轻拂敏感的龟头和卵囊,激起刺激连连。男人被从未尝过的感觉爽得阴茎又胀了一圈,更加衬托后门的瘙痒。
临界即将来临时,几步开外突然传来脚踩落叶的突兀杂音。有人来了?!
叶响心跳陡然飙升,一下子屏住呼吸,维持着一个挺胸露鸟的滑稽姿势黏在树干上。
穆昀燊没想到这个点会有人躲在树林里,天色渐晚,他的视力更加不佳,只想快点把狗遛好走人,谁知小博美横冲直撞地跑进了林子,开始冲着一个方向狂吠不止。
他隐约看到树干间有个人影,这姿势是在……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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