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b胯下的贞操锁被同时打开,委屈的性器释放出来,遇到微凉的空气已经微微挺立。坐在中心的男人随即揭开倒扣的酒杯,露出下面的骰子。
“十二个五,”抬头冲刚刚最后发言的人邪邪一笑,“你的宝贝要献身了?”
被叫到的男人眉头一皱,不大情愿地用手捋着手边Sub顺滑的头发,对方似害怕似兴奋地呜呜叫着,翘起的阴茎顶端被火光照得晶亮,已经在流水了。
“去,过去用你的骚屁眼服侍Aric的公狗。”他故作洒脱地解开了狗链。
“直到他射在你里面为止哦。”那个叫做Aric的Dom补充道。他们玩的是最普通的比大小,然而不同以往的是,赌注不是钞票,而是自己Sub“后面”的贞操。输家的狗要被赢家的狗肏上一顿,不管原来用的是前面还是后面,服从命令是他们的最高宗旨。
他转头用力捏了把脚边狗奴的阴茎,包皮后褪圆头狰狞,“看把他兴奋的,鸡巴都要炸了,没出息的东西!”精壮的奴隶喉间发出压抑的呼呼声——他已经好久没有感受插入别人的滋味了。
狗奴汪汪叫了两声,四肢着地往猎物的方向爬去,手腕脚腕上的情趣镣铐一路叮叮当当,经过噼啪作响的篝火边,叶响看到他的后庭里插着个紫晶石的肛塞,随着厚实的臀部肌肉挤压若隐若现。他爬到猎物跟前,先是用“爪”搭在对方肩头,凑上脸舔弄了一下年轻男孩秀美惊慌的脸庞,随后不等他回应就猛地从后背扑到他后腰上,下身叠在一起耸动起来。
呻吟和哭腔在空旷的楼顶断断续续地传开,火星跳跃间,像首卡带的淫曲。这是一场完全兽化的交媾,涎水和体液疯狂流淌,很显然,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叶响忍不住皱着眉退后一步,撞在了一个人胸膛上。转头看到奴隶轮廓分明的颌角和一双淡色的唇,他悄悄推了人一把,“走吧……”
不料穆昀燊却顺着他的力道跪了下来,挺身屈膝,像根被折断的青竹斜插进雨后淤泥里,随后跟每个Dom身边的狗一样,低头不动了。
“干嘛?”几束目光投了过来,有人正饶有兴趣地打量他们,眼神露骨让人很不适,年轻总监瞬间了悟:哪有什么帮忙拍照,这分明是一场换奴轮赌!
看宠物们交媾、定期交换玩腻的私奴,在这些人眼里已经司空见惯。
“可以了,快点!”Aric抽了把自己奴隶仍在耸动的后腰,“一分钟里不射,就把你还给前东家。”
公狗闻言大声呜咽起来,下身加速撞地更急更猛,身前的Sub被顶得双眼翻白,下身滴了一大摊。
“20秒。”公狗的主人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其他看客屏息数着,有人吹起口哨,还有的探手玩弄起自己奴隶的敏感点,“8、7、6……”那肌肉饱胀的臀部马达般耸动着,晶石的反光在用力收缩的幽壑里若隐若现,突然猛地停住,改为大幅度、极缓慢地来回抽拉。
“2、1……”胯骨紧贴屁股,四条腿的肌肉都在颤抖,明明只有两个、不,两条狗在交媾,此刻却能听到不下七八道欲望浓重的粗喘。
“啪!”皮鞭抽打肉体的破空声响起,有个Sub在主人的玩弄和活春宫的双重刺激下缴械了,背部紧接着挨了一鞭,“啪!”又是一记,从正面抽在了会阴上,带下了几根毛发,那还未软下的性器竟然瞬间再度坚挺。
那只公狗终于在死线前射了第一股,旁人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了第二股、第三股,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只知等他松开掐着少年后腰的狗爪时,从那圆张着合不拢的穴口里,淅淅沥沥地涌出了流不尽的白黄相间的浓腥液体……
“那个人不像Dom。”
身侧骤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叶响这才惊慌地把视线从场中央撕下来、垂头看去。穆昀燊又恢复了那股淡淡的语气,仍然跪得笔直,目光落在远处,好像什么事都与他关系不大,自然也没有跟别人一样观看场中的粗鄙表演。
叶响突然明白了他说的是谁。
他顺从本心地把手按在奴隶肩窝上,感到肌肉健康的韧度和一瞬间的紧绷,听到穆昀燊认真地说:“你们型号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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