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昀燊咽了下口水,乖乖不动了。呼吸带动胸口的爪子起起伏伏,那手终于又抬起来,穆昀燊刚松口气,腰侧再次被压——叶响几乎半趴着搂住他,呼吸霸道地打在他脖颈处,有些痒,他感到胸前轰鸣一声,睁开了眼。
近乎温情的亲密接触实在陌生,奴隶难以做出适当的反应,那半边身子和手臂相贴传来的热度一路烧到了他的神经和泪腺,竟使他感到浑身发麻、眼眶发酸——
有多久没有跟人毫无防备地拥抱过了?
亲生父母的记忆太遥远,养母给他的爱太沉重且病态,等他摆脱一切、也失去一切,开始独自病态地享受被折辱和命令的快感后,了了的肌肤相贴似乎也只与性爱有关。
而此时,身边这家伙终归是有些不同的。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激烈地从Sub身上索取过什么,他像一株芬芳的野花,生命力顽强,即便是在自己这片贫瘠少料的土地上,也开得纯粹艳丽,留有余香。
“穆小狗,你想当铁板我没意见,有本事就这么僵一晚上。”野……不是,叶响闭着眼睛说。
“您这样……我也睡不着……”
好家伙。叶响磨牙:“就这么睡!”
“……”
穆昀燊慢慢放松身体,感到对方也撤了些力气,相贴的地方是暖暖的热度和韧劲的肌肤。他在黑暗中徒劳地睁着眼,用口型说了声晚安。
“晚安。”身边人吐出气音,烫到了奴隶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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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貌似撑不住
第34章 三四 口侍
第二天一早,是以年轻总监把他家小狗一脚踹到床底下开始的。
太久没跟人一块儿睡了,叶响醒来感到身边传来另一个活物的吐息和暖烘烘的体温,立马用行动展现了他的警觉性——
穆昀燊“嘶”了一声滚到地上,手臂和腿上被石块划伤的地方贴了绷带,看着像个被霸凌的伤员,无辜地眯眼往床上仰头的时候,别提多可怜了。
叶响挠挠头,清醒过来转头看他:“……对不起。”
穆昀燊嗯了一声,就地做出标准的跪姿。他腰板挺直,收腹颔首,双手虚握着拳头放在大腿根往下三分之一处。一撮刘海扫到眼窝,他轻甩了下头,很快恢复原来的姿势。叶响昨晚好心给他留了条纯棉内裤,此刻包裹着紧窄的胯骨和腿间性物,龟头形状分明地戳在布料上,恐怕一动就要探出头来。
叶响坐起来,好整以暇地从头到尾把人扫了个遍,眯着眼轻佻地吹了个口哨。然后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周六早上七点半,太适合睡回笼觉了,于是把被子一拉,重新侧身躺下。
Sub在床边一动不动地垂首跪着,忍不住撩起眼皮偷看,见主人真的没有理睬他的意思,不禁有些讪讪。
又过了一刻钟,床上的呼吸变得绵长轻缓,窗帘缝里漏进细碎的阳光,昨晚他们泡汤前脱下的衣物被叶响一股脑随意搭在椅背上,你叠着我我压着你不分彼此,乍眼看去简直温馨过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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