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尽头是扇以前没见过的玻璃门,透过玻璃看到后方空旷的中庭,脚下的地板传来震动,却听不到一丝音响声。随着他的靠近,人体欲望和药剂混杂的味道越来越重,但是整层楼依然安静得可怕。
穆昀燊伸手按住门缝,这回震动直接从门板传到上臂,整条胳膊都发麻了。眯起眼,光线太暗,本就糟糕的视力使他跟半瞎没什么区别。
门边的感应器在右手腕靠近的时候突然轻轻一响,穆昀燊堪堪来得及捂住双耳,滔天巨浪瞬间将其卷入“地狱”。
轰鸣的音乐震得地面都在发颤,他的闯入,不但没有掀起丝毫涟漪,反而让他对自己产生怀疑:来之前都想到被突然套麻袋拖上公调大厅的可能性了,要不然也得是群P派对之类的东西吧?
然而下一刻,目之所及出现一个硕大的双层中央喷泉,喷泉汩汩喷涌,四溅的水花被有色玻璃反光染成红棕色。池子里有人,男男女女,一丝不挂,如下在岩浆里的肉饺子。那泉水显然掺了东西,随着不断轮换的水流挥发入空气,被穹顶密布的茧状彩灯一照,更加迷雾般乌烟瘴气。
嗡鸣震耳欲聋,起到了遮羞布的作用,盖过绵密的呻吟,也盖过雌雄虱子的丑陋交媾。
穆昀燊捂着口鼻慢慢往里走,避开了几个小吧台和陈列道具的展台,循着记忆,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刻着“YS”的门前。
他曾经的专属调教室。
像有感应一般,腕上的磁片震动两下,再抬手时,门自动开了。
“你来了。”
无趣至极的开场白。
重新踏入这个房间,他惯用的橄榄油香已经消失无踪,铁笼和道具墙还在,所有布局甚至仍保持他离开前的样子。
终于看见说话的人,当年被他一酒瓶砸个半死的Dom,正规矩地穿着风衣向后靠坐在铁椅上。而穆昀燊几乎忘记了那场冲突的动因。
Dom注视着那个曾令他心旌激荡的白发男人,一步步优雅走来,说不上的感觉,明明还是那样的比例、那样的发肤,举手投足间竟与当年的气质大相径庭了。他在他惊讶的目光中直挺挺跪了下来,微微扬头看人,偏偏眼神却像在看一只断腿野狗。
不知道是谁先动手的。反应过来时,穆昀燊左手格挡住风衣男人的戴着骨刺的拳头,肋下挨了一拳,刺痛中混着诡异的温热,而右手狠狠捣在了对方小腹上。下一秒,跪姿的劣势害他被揪住领子仰倒向地面,下巴被铁钳制住,对于气息的高度敏感让他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于是率先冷笑着迎击。
犬齿咬住男人的下唇,几乎撕下半片,血腥味冲得人发晕。颌骨上的力道也像要致死一般,皮下脆弱的毛细血管开始爆裂。穆昀燊屏劲抬腿绞住对面的腰,低喝一声用力翻转,然而对方也不是弱鸡仔,在他发力的空隙又发狠往其侧腰捣了两拳。
“YS你……你让我做一次!”Dom终于在被手肘顶住脊椎的时候吼出了真实目的。
白发男人暧昧地压在他身上,体型相当的两人很难将一方的优势维持太久,穆昀燊多处挂彩,内出血似乎更严重些,但肾上腺素飙升的人毫无不介意。
“凭什么?”他问,呸地把血沫吐在人脸上。
“凭你是该死的奴隶,”Dom大喝着把他掀翻,胳膊卡在身下人锁骨上,“贱狗就是挨肏的命,你以为你的屁股能有多清高,一旦吃了男人的屌,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挥拳揍上男人颧骨,穆昀燊粗喘着夺回主导权:“肏人的就得是主?你以为你的屌有多能耐,一旦屁股挨肏,只有软着泄的份。或者……”
猛地出手向Dom下身袭击,意识到不妙的家伙大叫道:“快!阻止他!”
室内的隔间里无声无息地走出一人,突然从后方卡住穆昀燊的脖颈,后者不得不闷哼一声扳住那条胳膊,颈骨链深深磕破胸口,疼痛和窒息感使他双目充血,喉间嗬嗬作响。
他被偷袭者掼在地上,风衣男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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