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五花大绑的奴隶可乐不出来,但主人的笑声像世上最动听的弦音,让他心头一震。叶响头顶的碎发刚好蹭到下巴,他便低头把鼻尖埋进那丛乌黑,又在对方起身的瞬间,假意难耐地仰头靠到树干上。
“谁?有人在那里!”
突闻人声,两人双双一惊。仿佛野外必须经历的意外,叶响蓦地想起去年,自己也是在树林里自慰,结果被穆昀燊撞见的情景。
这次,有不怕死的第三者正往这边走来。
眼角瞄到来人身影的前一刻,叶响错步往前斜压在了青年身上,侧身挡住春光,还把他的脑袋往里侧一推,靠近外人的那条胳膊抻开拍在二人头顶的树干上。
所以当第三者出现时,看到的是“发情男埋在野合对象脖子里卖力吸吮”的激情一幕。
而真实情况,只有被掩护着的奴隶最清楚。主人的吐息、体温、触感近得仿佛要与自己融为一体。裸露的长炮被叶响的皮带磨得又痛又爽。就在他暗自享受之际,炮眼突然一酸,有异物被硬生生推了进来!
他自由的双腿开始挣动,胯部却紧接着被牢牢按住,胸口的花瓣扑簌落下、和着腥液粘在调教师雪白的衬衣上。那根不明物体好像长了“结”,推一段就像有小手似地扎一下,奴隶咬牙“唔唔”呻吟,一边悄悄跺脚,想把那股麻意和酸楚跺到地里。尿道经久没开发,这一突袭差点要了命。
插到差不多的时候,叶响捏住两瓣殷红龟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艺——方才完全自由发挥,居然进入得毫无差池。那原本翕张流水的孔洞被一根,或者说几根联结而成的花茎塞入,打结的地方仿效尿道拉珠,给予间断的刺激。
顶端一朵完整娇花,正正开在铃口里。古有银枪开玫瑰,今就有热炮开粉樱。叶响握着空心拳从炮头轻柔捋到底座,就着湿黏撸动几下,那头上的花就被淫水推着冲出一段,再顺着系带极慢地一捋,奴隶率先受不了地仰头使劲往树干上撞。
“嘘,”叶响揉了揉他的后脖子安抚,“安静。”
回应他的,是奴隶快速抖动的喉结和颈子里迸突的青筋。
“这点算什么,你知道我的第一个Sub有多能耐吗?”调教师嘴角含笑,大大方方一打响指唤回奴隶的注意,“他的鸡巴可以吞下铅笔粗的软绳,我当时没经验,只插了七八厘米就不敢动了,生怕弄坏了找我算账。”
“现在想想,十七八都不在话下吧。”清晰地看到青年的眼睛由混沌转为清明,再转为茫然,那头蓬松黑发汗湿了几块,贴在轮廓优越的侧脸上。
“你跟他其实很像,但他不叫Moo,头发也不是黑色的。”青年的嘴唇开合几下,叶响继续说道,“他会反抗,且从来没有真正顺服过我。我却自以为是地把我当时最有意义的东西送给了他,还讲了一堆大道理,哈!”
叶响闭上眼,轻轻摇头,像要把这段记忆晃出脑海。面前的奴隶却突然低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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