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正常得几乎诡异。叶响不再赶青年走,后者也没再有什么出格举动。自从那天Moo在店里遇到兼职的小孩儿后,就整整一个星期没来搔扰他。起初,叶响以为他想开了,放弃了,自惭形秽了,却没想到是自己想多了。
在第八天的时候,Moo人模狗样地提着个包,身姿笔挺地戳到他跟前,说要面试。
小工作室没有HR,万事全凭老板一句话。他顺手翻了翻对方的简历,看到姓名仍然写的是三个嚣张的字母“M-O-O”。
“你是没有中文名,还是压根不认可我们?如果这样的话,你来做什么呢?”叶响直接把薄薄的A4纸甩在人身上,却软软的毫无威慑力。
“您不认我,我宁愿不要那个名字。”Moo牵了牵嘴角,嘴唇血色很淡,温和中透着冷然,“‘Moo’是主人起的。我说过我会一直黏着您,直到答应为止。”
可惜叶响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他放下东西,回视对方闪烁的瞳仁:“行,明天来上班。就干到你放弃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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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青年此刻与常人无异的外形,叶响捧着那叠亲自收集的白化病治疗建议陷入两难。
该死的!他忽然非常厌恶这多余的默契,如果大家都能当断则断,事情就简单多了。
“你……”叶响在青年灼灼的注视下,把那叠东西拍在桌上一屁股坐了上去,翘起腿,正准备说什么,电脑发出“叮咚”一声。
Moo飞快瞄了眼就挪开视线,显然主人的话更加重要——不管是不是刺他或者羞辱他。那都是狗奴的荣幸。
叶响跟他对视两秒,站了起来。Moo仰头看着主人一步步走近,不由自主地屏息,直到衬衣褶皱几乎碰到他的鼻尖,他用力耸耸鼻子,却只有很淡的织物洗涤剂味。
叶响没有低头,垂眼睨人,浓重的双睫和鼻骨与下唇的阴影给Sub带来强烈的轻蔑感,表情很淡,很像Moo一贯的模样,但当这种表情出现在主人脸上时便多了分傲然,以及十足的、令人蠢蠢欲动的性吸引。
Sub情不自禁地咽下口水,呼吸出现失频,他忍住没有后退,反而挺了挺胸,让主人的一颗纽扣埋在自己的针织衣里。他自认伪装得非常完美,唯独抖动的眼皮出卖了他。
顶灯的白光从站着的人后方投射下来,Moo忍着不适,眼睛始终没离开主人的脸,期待什么呢?心如受到神哺育的子民般柔软,手指泛白抠紧桌沿,意识到“神”正前倾上身,慢慢靠近,直至脸上的绒毛纤毫可见。他很快在棕黑色的瞳孔里看见痴愣的自己,感到眉头一热,热气和嗓音同时砸向他摇摇欲坠的躯体。
“什么时候染过眉毛了?什么颜色不好染成白的,赶新潮?”
“啊?没有,我……”大惊之下,Moo用力按住主人的手,嘴巴张张合合,又在叶响不悦的皱眉中心虚地放下了。
摄影师像扒拉狗头一样揉了把Sub的脑袋,示意他退开,自己坐了过去。
点开刚收到的邮件,叶响眉头一扬,快速浏览完内容,转头看了看一旁局促的家伙,突然说:“给你个机会要不要?”
又是机会。
Moo仍有些不敢看他,闻言身子一顿,猝不及防间直直跪在了主人脚边。“呜呜”两声,讨好地把头顶在对方膝盖中间,不让他看自己的脸。
叶响重新把手放在他的后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细密的发触感微凉,每次抬手就滑溜溜从指间溜走。他捻了捻,淡淡道:“MISYOU将举办一场‘兽宴’,每个Dom可以带上自己的狗参加。对了,MISYOU是个BDSM俱乐部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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