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一行穿着黑色背心的精壮男人。一人率先绕到后备箱,刚打开,喉道挤压发出的低吼声让海滩边的工人齐齐往这里看来。
他们合力卸下四五个蒙着黑布的大家伙,再用木板垫着拖行到高台旁边。期间,最大的那只“货物”突然用力摇晃起来,叮铃咣啷的撞击听得人牙酸。一股唾液的腥臭味随即弥漫在潮热的空气中。
“够大吗?”黑背心点了根烟,明灭的火星子朝搭建高台的工人方向晃了晃。
“得看几个一起玩儿了。”工人说,“三个人,或者两人一条……”他用下巴指着不安分的黑布,“这是狼还是狗?”
男人摆摆手,走过去一把扯开蒙着的布料。一双绿油油的瞳孔骤然闪烁在黑夜中。
沉闷的吼声被压抑在钢制嘴套里,那是只体态健硕的狼犬,正常站立能到成年人胯部。它后背弓起,随时准备攻击,棕黑的毛发若不是泛着健康的油光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
靠近的两个工人见状不自觉后退了好几米。
“喂这,这不会出事吧?”方才说话的那人不确定地打量笼里的猛兽,余光瞥向剩下那些体积更小也更安静的货物,“那些呢?”
“不是人就行,不犯法。拿钱办事,怕什么。”
黑背心接过同伴递来的保温盒,捏了块半熟的红肉扔进笼子,狼犬一个猛扑,前掌死死把肉拍在地上,却因为戴着嘴套无法下口,于是呼噜呼噜地疯狂怒吼起来,涎水滴了一地。它不甘地用力甩头撞击栏杆,炸开一阵阵刺耳的金属声。
“哈,忘了。”男人绕着笼子转了一圈,突然遗憾道:“麻醉剂要省着点用,就委屈你看得见吃不着了。”
“本质上,畜生和人是一样的东西,”司机也下了车,协助工人把货物拖到高台后面风小的地方,发达的上臂肌肉随着动作鼓包,“欲望被挑起来又发泄不出,就只会发疯了。快看看它!”
“几点了?”有人问。
“三点半,还有十六个半小时。走吧,去睡一觉。”
几人陆续上车,高台那边却忽然传来惊呼,鸣笛般划破寂静:“九点钟方向轻微塌陷,支援加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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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海酒店。
奴隶猩红的阳具在另一人的穴道里猛力抽插,每一次挺进都让交合处的白沫更加绵密,肉柱表皮湿滑晶亮,盘踞数根凸起的系带,越往根部反而颜色越浅淡,也越接近本身的肤色,通体如一件淫靡的渐变浮雕艺术品,粗壮而透亮。
然而,当视线下移,能看到根部两颗饱硕的储精囊正憋屈地隐没在网状勒口袋里,袋子的垂坠感远超正常状态——那里储存着一种密度极大的液体,稳稳限制住两颗小东西的活动范围,每次向上挺动性交,底部液体的重量会在下一刻把阴囊狠狠下扯,有效阻止其上提射精的可能。
闷闷的呼喘没有停下,奴隶矫健的身躯嵌在床铺中,一下一下往上肏进紧实的屁股里。他起初反手捏着床单纯靠腰部发力,身上的家伙单手扶着他的小腹,粘腻、发热、麻痒、躁动……顺着汗湿的五指织网一样传到欲望中心,深埋体内的粗根一下子硬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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