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央被围起的地方,五感皆被剥夺的奴隶像死鱼一样瘫坐着,嘴里的口球一被解开,他就淌着口水,抽搐哭号起来。
“哭个屁哭!你的骚屁眼保住了还哭!”他的Dom不满地掐了把狗奴红肿的乳头,又踢打了两下刚刚遭受逆射的阴茎。喘过气来的奴隶嚎得更凶了。
接下来,便是兑现惩罚和奖励的环节。
输了的那个家伙有些不甘,但更多的是羞愤。仿佛自己的狗养得没别人好,这不只是狗的体质和能力原因,也说明调教师手段的欠缺,更重要的是害他丢了面子。
在圈里——当然不只是现在围坐的这方高台,放眼整个BDSM领域,主奴资源一直在迭代更新,好的主难求,驯服的奴也难找。
像这样实力直白对碰的游戏,跟裸奔无异,比公调看得更清晰。谁好谁坏,Dom习惯如何,Sub表现怎样,统统被在场的阿猫阿狗尽收眼底。
刚刚“获胜”的Sub还没哭过劲,就被主人拎着项圈摔到了输家狗奴身上。对方重重呜咽一声,粘腻高热的肉体从后背附着上来,他们两个除了鸡巴上的牢笼外,都早已一丝不挂。
见两条狗迟迟没开始动作,那个输掉的Dom装作看不惯的样子,骂骂咧咧地上台企图教训狗奴,实则是想再表现一番挽回颜面。却被裁决者喊了停。
“根据上一轮比赛结果,7号Sub为攻方,1号Sub为受方,请双方于场中就位,交媾即刻开始,无关人员请勿入场,谢谢配合。”
“操他爹的破规定!”男人垮着脸啐道,“才刚玩儿了一星期,后面还没操熟呢,就便宜了别的畜牲,呵呵。”
“才一星期就吃到了,进度可以啊!我那个调教了半年才上呢。”另一个Dom拍着前者肩膀假意安慰,一转眼珠,流出丑陋的傲慢,“脏了就换嘛,再说,在你之前那玩意儿也不定是雏啊。”
“操,就你有脑子怎么的!”男人捏起拳。
眼看就要引发一场骚乱,场下休息的另一位裁决者不得不上前劝和:“各位签了保证书的,请三思后行!”
随后,他顺着Dom爱听的逻辑补充,“游戏玩过了就放下,奴隶何尝不是?开心、尽兴最重要。就是挨别的狗肏,也是主人的赏赐,不是吗?”
送人回到座位,叶响看都没看场上的情形一眼,拿过水一口气灌了半瓶下去。
他为张口就来的歪理感到身心不适,偏偏那些货色就吃这一套。那一刻,他仿佛又做回了那个见鬼说鬼话的商人,利用几乎刻进骨血的本能,换来许多令人艳羡的表面成功。
最后一次。
——也不知道向谁做着保证,台下的高挑裁决者在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后,跟高台上的家伙换了班。
-
“到了。”
巨轮靠岸,船上最后一批俱乐部成员终于也来到兽宴主场,跟大部队汇合。
穆昀燊抹了把被海风吹乱的头发。他刚才喝了不少酒。
然而酒精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行动力,只是让思维更加清晰,就连视力衰落的眼睛也奇迹般得清明些许。
不久前,他被一个号称采购部经理的男人告知,他的主人已经先一步来到岸上为接下来的活动做准备。在遍寻叶响的身影无果后,他不得不接受了这个说辞。
虽然有些不快,但这一次,他不再担忧被主人突然抛弃,他能感到所谓的“机会”近在眼前,那个能使他真正成为主人狗奴的宝贵良机。
远远地,顺着火光,穆昀燊看到垒起的高台侧面破开一个两人高的“裂口”,几个大小不一的黑色方块被垫着木板推了出来。
“18号Dom使用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