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忍无可忍的奴隶企图向一旁看戏的家伙求救,“请把我的手绑起来吧。”
“平时被玩狗鸡巴控射都不求饶,来了条真狗,你就低头了?”
久违又亲切的嘲讽,几乎让Sub心头一酸,羞辱的话语听在耳中却似情人低喃。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摆出恳求的表情看着主人。
“嗤。”调教师终于还是走了过来,却没顺穆昀燊的意绑他的手。他站在他身前半臂距离的地方,深深俯视被狗戏弄的狗奴。
前所未有的感觉使他心脏充盈,也许是异域的黑夜让人放松戒备,抑或是有什么东西水到渠成。他荒芜的灵魂开疆拓土,卸去自视珍贵的累赘,却在深井边缘拾到一颗遗珠。
场外有人吹了声口哨:“继续啊!”
“都快舔完了!看把那畜牲急的,没吃够呢哈哈哈哈!”
“坐着的那条狗姿色不错呢。”
不知是谁突然往场中掷了把大面值的纸钞,淡赭色的国王头像飘在地上,有几张飞到二人脚边。
“主人怎么不把狗绑起来啊,我看它快坚持不住了哈哈哈!”
“看它的肌肉,啧啧,万一暴起伤人你压得住吗?”
“大好的公调机会,绳主出来秀一下技术嘛!”
像跌入一口沸腾的锅里,周围咕嘟咕嘟冒着泡,带着估量、审视和淫邪味道的胡椒把两人撒了一头一脸。黏虫般的陌生干扰大大败坏了叶响的兴致,他敛着眼睛抬起头。
鼻端再次飘过一丝清晰的血腥气。
他“诶”了一声,借着绕到奴隶背后检查的动作,双手虚虚抚过受伤的肩膀,只有汗液的粘腻,伤口几乎已经止血了。于是他自然地打了个转回到前面,弯腰拾起落在地上的毛刷。
Sub只觉下体一阵凉爽,紧接着被湿粘吞噬。
低头看见自己前门大开,硬起的阴茎戳着刷头,调教师蘸了一大坨油膏毫不吝啬地从根部刷到顶端。
瞬间,整根东西由粉白变成了熟褐,叶响再接再厉,从下面一模一样地刷了一遍。回到龟头的位置,他捏起刷柄,用尖端一侧的刷毛绕冠沟划了一圈。
“啊啊!唔……不。”奴隶不可置信地呻吟起来,马眼被刺激得不断翕张,体液滴滴答答地与油膏糊为一体。
被他反应取悦的调教师突然捏着刷头专攻前端,蘑菇头已经完全暴涨开,鲜红的龟瓣被膏体遮住本色,他毫无怜惜地用刷毛戳刺铃口,看水液越泌越多,闷喘也越来越剧烈。然而在柱身突然进一步胀硬抖动时,猛地撤离。
在高点被抛下,肉杵绝望摆动几下,什么也没流出来。
一切其实才刚刚开始。
毛刷游弋着再次以锁骨为起点,流畅地画了个半圆弧,笔锋一转向下延伸收拢在肚脐以下,再往上,于左边补完对称的形状。
Sub刚从第一次边控中缓过来,低头看见身前一个油膏描画的巨大爱心,登时愣住了。
叶响没再给他喘息的机会,刷头轮番刺激两侧乳首,奴隶扬高脖子,于是感到主人的手指尖顺着喉结挑到下巴,尔后了无痕迹地撤离。
Be here to love you.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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