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相触终于使他发现了不正常,遂大声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冷?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好容易才忙完一场的医护不得不往场中赶来,就看到急昏头的调教师居然想要连人带椅子扛起来往外跑。
“先把他解开!”
绑起来的时候有多潇洒,此时就有多狼狈。眼前的家伙像第一次拿起绳子那样,绞住手指生拉硬扯,不忘努力避开Sub脆弱的皮肤。穆昀燊能感觉到隐隐相触时叶响指尖的颤抖。
他被叶响和另一名医护搂抱着侧躺下来,后腰至左肩胛下方的位置出现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不深,但血流得可怖。
这种伤对其他Sub或者M来说可能不足为奇,可对于一个患有白化病的凝血功能障碍……
“我给他做了简单处理,但是最好转去当地医院。”医护边包扎边说。
“我叫上联络人。”叶响快速调试着手环通讯。
几分钟后,先前离开的黑衣男开着越野车返回,载上几人飞驰在海边城市的深夜中。
血腥味和动物体味充盈在车厢里,叶响无暇思考这里曾经载过什么东西,他搂着小狗坐在后排的连座,让对方侧枕在自己腿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迫切地想知道穆昀燊曾经拨通的那个电话背后发生过什么,也想知道他回去找布莱恩签下了什么条约,想知道他为什么执着地找到已经改头换面的自己,甚至想知道他们相遇之前的曾经。哪怕事实都不够美好。
“我没事。”腿上的家伙拉了拉他的袖子。却被心烦意乱的主人狠狠“嘘”了一声。
下了车,叶响扶着伤员,联络人先去挂号。
当医生询问病史的时候,出现了尴尬的静默。充当翻译的联络人一时不知怎么表达一个专业术语,最后居然是叶响冒出几句当地话,医生顿时了然地看了看伤员,点点头继续记录。
穆昀燊被安置进病房挂水,抱臂站在门外的联络人正面对上了推门出来的叶响。
对方劈头就是一句戏谑的:“你们感情真好。”
这已经是此行第二个人这么说了,调教师的上衣也沾了血,整个人光鲜不复,他有些疲惫地点了下头,算是默认。
“一般很少有Dom能为狗做到这个程度,你很了解他的情况,并且特地做了功课。”联络人意味深长地分析,“但他身上并没有Sub的专属饰品,为什么呢?”
“还没到时候。”叶响随口答。
“那你得抓紧了。”
叶响不解地看他,就见联络人摊开手,指了指窗外。
凌晨两点的夏夜,一个穿着病号服的青年独自坐在急诊部外的长椅上晃着腿乘凉。若不是知道这里不是精神科,两人准得后背起毛。
下一刻,青年似有所感地转过头,叶响冷不丁与其对视了一眼。
那正是今晚另一个从鬼门关外晃了一圈的伤患,尤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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