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多年前就认定不渝的主,独属于Moo的救赎和信仰:曾拉人出泥沼,又使之跌入其一人的深潭。
思及此,穆昀燊神色柔软下来,他的阴茎还埋在主人体内,半硬着享受温存。
他突然无法忍受两人间任何的空隙了,于是再度俯身一顶。身下人轻哼一声撩眼看去。穆昀燊便耍赖地把头凑在肩窝里嗅闻,心里想着,要是能给主人留下气味标记就好了。
可当他再想做点什么时,却突兀一顿,浑身僵成了木棍。
……
叶响仍搂着他,不容挣脱的力度使奴隶感到反常,刚要抬头,却只来得及捕捉到主人眼中陌生的冷意。
脑袋被死死卡在肩窝,穆昀燊突觉后颈刺痛,徘徊于皮肤表面,带着冰凉的金属质感。
不可置信爬上他的脸,只一瞬,他感到叶响桎梏他的胳膊有刹那松懈。
然而,以敏捷为傲的奴隶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机会。
他全然信任自己的主人,哪怕此刻的叶响是从未有过的陌生。
一秒、两秒……淡蓝色针剂被缓缓推入体内。昏睡前,穆昀燊脑海中的最后一丝意识想着:主人是不是变心了?!
“当啷”,作案工具落地。叶响赶忙托住人,极其自然地亲了亲他的耳根。
玻管孤零零滚到沙发角停下,瓶身朝外的一侧,赫然是几个泛着哑金的流体英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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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昀燊自14岁起就有个童趣的愿望:去海边捉蚌。
那时他还没离开福利院,也没遇见后来处处掣肘他的养母,不过,也快了。他记得玩伴说起大海时憧憬的样子,于是,他便也将“去海边”借用为自己的愿望。因为这样,生活似乎才更有盼头些。
福利院的确会组织活动,但远游绝对是奢望。就在穆昀燊不抱希望于成年前看一次大海时,他居然被通知有人要领养他。
申请者是个中年丧子的单亲母亲,她那患有血友病的儿子年前死于车祸大出血。当她见到发肤浅淡、气质冷感的穆昀燊时,当得知他同样拥有凝血障碍时,这个女人以为,上天仿佛给予了她弥补过失的机会。
这次,她不会再让孩子有受到半点伤害的可能性。
穆昀燊过上了偷鸡摸狗般的日子。
大部分时候,他被养母严密地监控在家,上班时房门反锁,不能运动撒野,甚至连上学都是请家教上门。如果要出去,必须由她亲自陪同。
他成了满足中年女人控制欲和忏悔心的人偶,是易碎白瓷,被安放在光可鉴人的玻璃窗后,听得响、看得光,却摸不着它们——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要找到破绽其实不难。
穆昀燊很快琢磨出了以最快速度清洗球鞋和烘干衣物的方法,然后拿着省吃俭用下来的零花钱,没错,他居然有零花钱了!他用那些钱把近郊跑了个遍,还偷偷看了次海。
没有金色沙滩、白色海鸥,严格来说只能算作枯海。是个城市郊区堆满废弃石料的大海边角。
那天是阴天,他拣了块石头在海边坐了一下午,然后心满意足地回到了那个阴暗牢笼。
他有白化病,晒不得太阳,更晒不得海边强紫外线的太阳,或许这便是最适合他的“海”了。
……
穆昀燊从浓睡中转醒,发觉自己躺在了主卧的大床上。叶响已经去上班了。
他立马惊吓地弹坐起来,被子堆叠腿根,散发着主人身上的织物淡香。
“奇怪……”他转头朝床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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