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还没问你,如今你连朕宫里的人也敢碰了,倒是好大的本事,朕看你这些年在太学堂,该学的廉耻礼义是半点没学到,胆大包天、狂悖忤逆却是学了个十成十!果真是……果真是愈发长进了。”
齐皇后闻言,却吓了一跳,她虽然心里也恼恨闻越忤逆,不知轻重,但是却不能眼睁睁看着潜华帝对闻越动真火而袖手旁观,短短几息功夫,便在眼里蓄了泪,颤声道:“万岁息怒,越儿……越儿年少轻狂,不知世事,才会被这没根儿的下贱奴才蓄意勾引了去,他也是受人设计,否则今日,怎就那般巧遇上了娴儿?”
“只恨那设计之人,好生歹毒的心肠,要臣妾的儿媳和孙儿一尸两命,真正该死之人,却是那居心叵测的,越儿也是无端尝了丧妻之痛、丧子之痛的啊……”
商有鉴跟在潜华帝身后,闻言眼睑微微一动,却也没有出声。
宸妃站在边上,倒是忍不住道:“皇后娘娘何必指桑骂槐?臣妾今日本是看着大皇子妃一人招待郡王与县主辛苦,这才作陪,后来怕大皇子妃走的累了,才请她在池边小坐歇息,谁想到就能撞见了大殿下的丑事?这难道也要怪臣妾……”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潜华帝便沉声斥道:“你闭嘴!”
宸妃吓了一跳,也不敢再说了。
齐皇后却被她方才那几句话激怒了,道:“好一个好心作陪!你若不是别有居心,娴儿大着肚子,你为何要阴阳怪气激她顶着烈日同行?她七个多月的身子,千鲤池离御花园那般远,你又为何非要叫上她走这么远,你安的什么心?”
甚至这个女人,搞不好早就从哪里知道了儿子和那奴才的丑事,这根本就是她有心设下的毒计。
齐皇后心里恨极,可却又碍着闻越是自己和那奴才纠缠不清,不好当着潜华帝的面说出来,一时气的双目赤红,瞪的宸妃看了也气短三分,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了。
潜华帝怒道:“够了!你们都给朕闭嘴!”
祥嬷嬷不动声色的拉了拉齐皇后,齐皇后才深吸了一口气,侧过头去不吭声了。
潜华帝面无表情的走到闻越身前,看着扑在那已昏厥过去的内侍身前的儿子,道:“你既不懂事,朕和皇后是你的亲长,自然该替你料理残局,让你以后还能捡的起脸面,做这个东宫储君。”
闻越闻言,嘴唇微微颤了颤,却没回话。
潜华帝冷冷道:“把大皇子拉开,行刑。”
内侍们领了命,上前去架住闻楚的胳膊,道:“大殿下,得罪了。“
老太监又抡起了扁杖,要开始行刑。
闻越看着已经昏死过去,面如金纸、嘴角渗出血迹的漱石,眼眶却红了,身上不知哪里涌出来一股大力,把按着他的两个内侍都挣脱开来,推倒在地,匍匐着上前去趴在漱石身上,哭喊道:“父皇要打死他,不如先把儿臣打死吧!漱石若是死了,儿臣……儿臣也不活了!”
潜华帝闻言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闻越,齐皇后见到他这副模样,心里却是咯噔一声,连忙上前道:“万岁,越儿这是不清醒了,万岁千万别和他置气,臣妾这就叫人把他带回永仁宫去……”
潜华帝却沉声道:“不必了!皇后也不用一再的替大皇子求情了,皇后总说他年少轻狂,朕看着倒不是如此,大皇子心里分明是有主意、有担当得很。”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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