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狠话还是要放的,不然沈鹤清不拿他们当回事。
“你告诉沈鹤清,这钱他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他哪怕跟赵温荀分手了也耽误了我赵家的独苗三年,青春损失费不给不成!”
秦照挑眉,她赵家?
然后李文丽身后的男人更加装逼地来了句:“看来上次挨打不记疼?不给钱就等着,哥几个……”
砰!
男人像个巨大的沙包砸在墙壁上,十几年的灰尘顿时惊起一层,李文丽惊骇扭头,秦照眉眼间是汹涌澎湃的戾气,“上次那伤是你们打的?”
沈鹤清好不容易挣脱开跑出来,却被秦照推回房间,“没我允许不准开门!”语气森冷不容置喙。
两个草包男人跟一个遇事只会尖叫的女人,秦照对付起来绰绰有余,更别说他现在心情糟透了。
他忘不掉那日沈鹤清苍白无声地仰颈躺在他怀里,林渊检查时一身的伤。
“大清早的,谁啊?”隔壁老太太听到动静开门,一见这个阵仗停顿一秒,然后猛地关上。
“救命!救命啊!”李文丽眼见血线飙上墙壁,自己的一个兄弟除了手脚痉.挛已经不出声了,顿时吓得尖叫,可这里没监控,固定住户也不多,这个点好些都上班去了,没人帮他们。
秦照忽然起身,宽肩遮住阳光,在李文丽脸上投下可怖的阴影。
李文丽吓坏了,“你、你要干嘛?!”
“我不打女人。”秦照擦了擦下巴上的血,勾起的唇略显残忍,“但如果你们再来打扰沈鹤清,我就不是这话了。”
听起来这还是最轻微的惩罚?
“滚!”秦照咬牙冷声,好像他们多呆一秒还要动手。
不得不说人的求生欲是很强的,那两人捂着脸上的血,跟李文丽一起跌跌撞撞走了。
横的就怕秦照这种不要命的。
秦照用力压下心头的消极情绪,敲了敲门,“是我。”
房门立刻打开,沈鹤清紧张地将他拽进来,另一只手里攥着手机,随时打算报警,“伤到了没?”
“怎么可能?”秦照的五官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却让他瞬间温柔和煦起来,他揉了揉沈鹤清的发,“稍等,我去洗个澡,这浴袍别要了。”
沾过那两人的血,秦照也不会再穿。
沈鹤清泡了豆浆,拿出面包煮了两个鸡蛋,有些心不在焉。
蓦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但是等沈鹤清出来,电话已经被秦照接了。
秦照极少这么喧宾夺主,他神色挺冷,语气更冷,“怎么,摆不平你家里人让他们来找鹤清麻烦?赵温荀,再来一回我让他们变成残废你信吗?”
赵温荀深吸了一口气,“沈鹤清怎么样?”
“你当我是你?!有我在好得很!”秦照骂道:“以后没事别打电话!”
赵温荀:“……”
见秦照看来,沈鹤清指了指餐桌:“吃点儿东西吧。”
秦照也就在沈鹤清身边不讲究,干巴巴的面包咬出了泄愤味道。
“不合胃口吗?”
秦照皱眉,“鹤清,这儿不能再住了,我不放心,赵温荀那一大家子都不是善茬。”
沈鹤清愣了愣,“好,我考虑一下。”
毕竟重新找房子搬家都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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