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却不见了。
想想也是,丢了那么大的人,依照董毕安的性子肯定是回到家藏起来,再打砸一片发泄一下。
“嫂子。”郝扬上前,笑着打招呼。
“郝先生。”沈鹤清点头。
“怎么这么生疏?”郝扬不太高兴,“我名字烫嘴啊?”
沈鹤清无奈,从善如流:“郝扬。”
“哎!嫂子!”郝扬说完看到秦照一脸欣慰,也有一种老父亲般的欣慰,当然他不敢跟秦照说,心想已经这样了,自己的兄弟就要沈鹤清,除了支持跟祝福其它方式都不合适。
郝扬不是一个爱纠结的人,想清楚了就行。
秦照跟几个生意场上的前辈谈话说事,沈鹤清不好打扰,同郝扬提了一句,然后去洗手间。
短短两个小时,他的心情就跟坐山车似的,那种被董家无声攻击后的虚脱感仍在,灵魂上却能脚踩实地了,沈鹤清洗了把脸,刚从洗手间出来,却见走廊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董晴喝醉了,披散着头发,靠在墙壁上好似一滩软泥。
一个男人在沈鹤清身后出来,路过董晴时却步伐一顿,凑上前状似要扶她,但手却往女人腰间摸,董晴不耐烦地推开,“滚!”
男人“嘿”了一声,也不知道董晴是谁,但这种场合捞艳遇也算正常,他乐呵呵的,这次要去抓董晴的手。
“您好。”沈鹤清先一步抓住男人的手臂,“这是我朋友。”
男人不耐烦地转头,以为沈鹤清是抢活的,却在看清他后讪讪离开,毕竟秦照的人,今晚大家有目共睹。
沈鹤清扶住董晴,叹了口气:“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这道声音让一直魂飞天外的董晴有了些知觉,她扭头看来,头发挡住了半张脸,真的喝懵了,可眼中总有一抹精光盯着沈鹤清。
沈鹤清又问:“还是说你仍旧住在董家?”
董晴冷嗤一声。
“那种鬼地方谁爱住谁住。”董晴说完提起些精神,一把挥开沈鹤清。
沈鹤清也不勉强,就安静地跟在她后面。
不多时秦照办完事找来,见沈鹤清护着一个女人,刚要变脸又发现这个女人好像是董家的长女。
“她喝醉了。”沈鹤清解释:“刚才差点儿被占便宜,我想毕竟是个女孩子。”
秦照顿悟,也理解:“行,要么送董家,要么找个酒店让她住进去。”
这个时候董晴又说话了:“我哪儿都不去!”
秦照冷笑:“成啊,我马上让人给你打地铺。”
董晴:“……”
董晴沉默片刻,报了一个地址。
沈鹤清将董晴扶上车,刚开出去二里地,忽然听董晴哼唧起来,秦照喝了酒坐副驾,闻声朝后视镜里瞥了一眼,淡淡说:“刚购的阿斯顿,吐一口两百万。”
董晴立刻拼命吸气下咽。
沈鹤清:“……”
沈鹤清默不作声给窗户开了条缝。
风一吹,董晴又开始犯迷糊,寂静中她忽然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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