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责证明过,他可以单飞。
甚至于秦照巴不得,他可以带鹤清找一个绿水青山的地方,直接步入养老环节。
……
等秦照赶到,郝扬已经喝了个半醉。
“你是真难请啊。”郝扬感叹。
“你比我轻松怎么不说?”秦照没好气,其它家族让子女继承产业,都是循序渐进,秦问责却是一股脑扔给他,当夜就离开了曲城。
秦照径直在沈鹤清身边坐下,习惯性抓住他的手,一片温热,这才放下心。
“松开,我给你舀饭。”沈鹤清轻声,他刚才除了郝扬跟季秋庭,很少与人搭话,颇为清冷,此刻面对秦照抿唇笑开,顿时三月春风起波澜,动人的不是一星半点。
那胖子忍不住又看来一眼。
秦照敏锐抬头,胖子急忙移开目光。
秦照确实饿了,一碗米饭就着菜三两口解决掉,沈鹤清又去盛第二碗,等秦照接过,他忽然问:“鹤清,如果有一天我不在这个位置了,手上也没这么多钱了,咱们日子一下子清苦,你愿意吗?”
沈鹤清稍微一顿,扭头看向秦照,“你这话听起来像是在羞辱我。”
所谓清苦对沈鹤清而言不算什么。
明知道答案但秦照就是想听,他有点儿傻里傻气地笑了笑,继续低头刨饭。
跟秦问责摊牌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权势富贵跟沈鹤清比起来不算什么,因为秦照承受不住,第二次失去这个人。
“那胖子谁啊?”秦照吃完喝了口茶,正好郝扬端着酒杯过来。
郝扬瞥了眼,“啊,朱翼啊,小时候就胖,跟咱们在一条街上玩了有两年,记得不?当时他喜欢白家小姑娘,但是白家小姑娘喜欢你,他不服气上门找你挑衅,被你揍了。”
经郝扬这么一提醒秦照有点儿印象了,但不是儿时玩过就是兄弟。
秦照应道:“嗯。”
郝扬咂摸了一下,没忍住:“怎么了?”
“你也知道,我不小气。”秦照沉声:“但从我进来到现在,他已经偷看你嫂子七八回了。”
“色胚一个,但他不敢。”郝扬安慰:“你也看开点儿,嫂子这条件,什么时候少过追求者?”
秦照瞪他:“你这话不如不说。”
秦照要开车跟沈鹤清回去,死活不喝酒,等看着大家将郝扬灌翻,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离开。
季秋庭陪同出来,秦照朝他挥手:“不用送。”
“没。”季秋庭单手插兜:“嫂子有东西在我车上。”
秦照问沈鹤清:“买东西了?花种子?花瓶?”
“你比我都惦记顶棚的那一亩三分地。”沈鹤清笑道。
秦照没往自己身上想,但看着沈鹤清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包装精美的袋子递过来,又觉得合情合理,毕竟鹤清最疼他了。
“我瞅瞅。”秦照扎进驾驶座,小心翼翼打开,整个过程连最外面的华丽包装纸都没弄坏,看样子是打算整个存起来。
“哎呀,我就缺个这样样式的。”秦照爱不释手。
明知道他说话有夸张的成分,但沈鹤清就是很开心,“回去我熨一下,明天就能戴。”
“这么板正不需要熨。”秦照拉过后视镜,现场cao作。
“鹤清,你帮我。”秦照转过身。
沈鹤清靠近,仔细给他系领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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