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整不会了。
“以后绝不再犯?”秦照问。
“嗯。”沈鹤清应道,“主要我没想到在秦氏会有这种人,他亮刀是一瞬间,那时候联系你也来不及了。”
秦照接受了这个解释,轻拍他的后背,“吓到没?”
“说没有那是假的。”沈鹤清轻笑:“但不及你冷着脸吓人,刚刚我差点儿以为你不要我了。”
秦照心疼得牙痒痒,这人故意的!
“阿照。”沈鹤清往他脖颈里拱:“手疼……”
“该!”秦照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却抓起青年的右手,从指尖位置一寸寸细吻。
沈鹤清看得真切,满足地闭上眼睛。
他其实很困,虽然是局部麻醉,但他总是昏昏沉沉,当然也跟失血过多有点儿关系,此刻跟秦照说清楚,又被男人紧紧抱着,疲倦瞬间淹没灵魂,沈鹤清都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睡着了。
他睡得沉,不知道外面还在闹。
苏灵打电话给了家里人,苏父一听暴跳如雷,之前就说过,苏家不缺钱,因为苏父虽然也是给人打工的,但最高做到过副总,也是一手人物,人脉关系积攒了不少,原本妻子给女儿物色男朋友是好事,但这讲究个你情我愿,哪儿有追上门胁迫他女儿答应的?更何况还要用强,还要动刀!
陈椀也难得冷着脸,如果不是沈鹤清拼命阻拦,这阵子躺医院的没准就是他,运气差点儿家里可以直接开席了。
刘家去人见了刘建军,一看他脸上都是血半死不活的样子,吵着嚷着就不行了,但行不行他们说了不算,秦照着人调取监控,什么都安排好了。
这下事情性质截然不同,秦照找的律师往“故意杀人”上靠,一旦官司打赢,刘建军怎么都要蹲个十几年。
刘家人听到这儿就懵了,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开始给苏父下话,求一个谅解,苏父自然不同意,更别说被刺伤的不是苏灵。
沈鹤清这三个字不可避免的闯入实现。
刘家人为此过了功课,然后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他们托人联系到了董琳森。
董琳森开始听说时还没跟上趟,什么求情?等搞清楚事情原委,一时愕然。
这中间存在这么一层关系,刘家有一个姑娘,嫁给了董琳森的堂弟,虽然大家平时不联系,可一旦出事,怎样的关系网都能拉出来。
“让我们去说?”林柔盯着丈夫:“他不一定会听。”
这个“他”指的就是沈鹤清。
董琳森苦笑,“能不能见到面都要两说。”
“爸。”坐在对面的董毕安忽然面无表情开口:“那些人是怎么知道……沈鹤清跟咱家的关系?”
“这要问你啊。”董琳森沉声,“你之前搞出那么大的阵仗,非要沈鹤清丢脸,结果把自己放在砧板上,你以为没人怀疑?还有你跟那些狐朋狗友喝醉酒的时候说了什么?你以为那些人守口如瓶?我董家早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董毕安脸色一变,委屈起来:“我没有爸,你……”
“行了。”董琳森站起身,“这话留着给你妈说吧。”
不知为何,董琳森如今对董毕安的可怜招式十分免疫,径直上楼。
林柔还是吃的,坐在董毕安身边安抚他:“最近公司事情多,你爸心烦,理解一下。”
“妈,你们真要见沈鹤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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