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闲吗？”陈椀知道苏灵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但一时半刻也不懂秦照到底什么意思。
秦照：“我看着挺闲的。”
“阿嚏——”苏灵偏过头打了个喷嚏，然后赶紧抓过纸巾擦擦鼻子，同对面两人抱歉笑笑，“不好意思啊。”
“这么冷的天，下次别光要风度。”董晴大言不惭，全然不看自己穿得也很单薄。
沈鹤清轻笑着摇头，点好餐将菜单递给服务员，同时把自己还未开的热玉米汁给苏灵，“先喝点儿。”
“嗯嗯！”苏灵嘿嘿笑。
吃饭前苏灵去了趟洗手间，董晴抽空询问，“这姑娘喜欢你？”
“啊？”沈鹤清懵了下：“她之前对阿照有好感，后来我们说清楚了。”
“但是她现在似乎对你有好感。”
“别多想了姐。”沈鹤清语气自然，“苏灵是个好姑娘，而她对我的感情肯定无关男女之情。”
言罢一阵诡异的沉默。
姐……
董晴脑子嗡嗡的。
沈鹤清也后知后觉，自己喊得那么自然吗？
这种诡异且燥热的氛围直到苏灵回来。
“喏，芝士土豆泥。”董晴将自己那份推给沈鹤清。
沈鹤清：“你不吃吗？”
“热量高，我减肥。”
“啊，好。”
事实上董晴只是想起，秦照说沈鹤清挺喜欢芝士的。
她没让过董毕安任何东西，那个傻.逼除非在她不懂事的时候硬抢，否则毛都得不到。而这些年董晴也习惯了将属于自己的一切牢牢攥在手中，除了林潇潇她很少跟人分享，然后此刻发现分享的滋味也很美妙。
董晴有点儿魔怔了。
吃完饭沈鹤清偷偷结的账，董晴跟苏灵说了他两句，等出来后苏灵想着先回去重新拟定合同，董晴没意见，一场硝烟就这么平息了，然后董晴非要拉着沈鹤清去逛附近的商场。
“你要买衣服吗？”沈鹤清问。
董晴不说话，轻轻哼着歌心情很好，挽着沈鹤清手臂的动作也大胆起来，带他进了男装店。
“姐……？”
董晴不言语，温声同服务员说：“那件拿下来我看看。”
服务员立刻照办，董晴接过在沈鹤清身上比划，末了点评：“漂亮。”
“不用，我有的穿……”
“能一样吗？”董晴轻轻瞪了他一眼，然后递给服务员：“包起来。”
很多家庭年长的那个总会给年幼的买东西，董晴正在享受其中。
沈鹤清看出来了，张了张嘴，没说话，所有的情绪在眼底平铺开，化作一片平和。
买完衣服路过金店时，沈鹤清拉着董晴带她去试手链， 董晴开始也说不要，但沈鹤清态度坚定，她很快欣然接受，回去的路上时不时抬起手腕看看。
他们不动声色认可彼此，补偿彼此。
董晴还有公事，沈鹤清回家的路上接到秦照电话，
“对，还有十几分钟就到了，嗯……你怎么知道苏灵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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