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骆?”季秋庭对上号:“我们打小就认识。”
“他喜欢过你。”赵温荀淡淡,这不是一个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乔骆眼中有凝视跟敌意,赵温荀太熟悉了,他曾经看秦照就这样。
季秋庭略感惊讶,没想到赵温荀这么敏锐,笑道:“是追求过,但我没同意,不来电,乔骆那人玩的开,男女朋友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
他说着去夹活蟹,显然很少干这活,从前都是别人摆盘送他跟前,一时间手忙脚乱,螃蟹钳子用力,眼瞅着就要控制不住掉地上。
“我来。”赵温荀接过夹子,往上一掂量,将螃蟹重新稳稳夹住,然后拿来一旁的碗,丢进去再扣上一个碗,动作干脆利落。
“好帅!”季秋庭丝毫不吝惜夸赞。
饶是已经听了好一段时间的彩虹屁,赵温荀还是手腕一抖,就弄个螃蟹……
等他们回去秦照已经剥上螃蟹了,沈鹤清正在喝一碗南瓜小米粥。
“听秦照哥说前几天感冒了,好了么?”季秋庭问道。
“好了。”沈鹤清点头:“谢谢关心。”
“没好彻底,昨晚睡觉还咳呢。”秦照将剥好的蟹肉给沈鹤清,再看季秋庭抿着筷子眼巴巴的样子,习惯性去拿另一只大螃蟹,“别瞅了,给你剥一个。”
季秋庭爱吃但是没耐心,加上弄破手指好几次,除非处理好的,否则馋死不碰,所以一般有现成就吃现成的,没有就要靠郝扬跟秦照。
谁知秦照还没碰到那只蒸蟹,一只手更快地拿走了。
赵温荀低声:“我来吧。”
季秋庭立刻后腰挺直,满含期待。
秦照:“……”回头就跟郝扬说一声,这弟弟不能要了。
“赵温荀,你怎么什么都会啊。”季秋庭吃的嘴边全是蟹黄,又夸了一句,秦照听得怒火中烧,抄起手边的螃蟹壳朝季秋庭扔去,没良心的,之前给他剥那么多次也没听到几句好话。
沈鹤清笑出声,赶紧拦住。
谁也没想到快吃完的时候郝扬的爹来了,郝峰赐也惊讶于儿子这就招呼狐朋狗友玩上了,但是跟着看到了秦照,于是将“狐”“狗”二字去掉,也不会当众驳郝扬面子,喊秦照季秋庭几个熟悉的晚辈上楼聊聊。
沈鹤清没去,他第一次见郝峰赐,算不得熟悉。
他直奔着饮品区而去,挑了杯冰镇的珍珠椰奶。
“不是感冒才好吗?喝冷的?”赵温荀及时提醒。
沈鹤清轻笑:“适量没影响,别告诉阿照。”
阿照……这个称呼实在亲昵,而赵温荀已经没有任何负面情绪了。
“跟秋庭怎么样?”秦照问道。
“他挺烦人的。”赵温荀脱口而出。
沈鹤清抿了口椰奶,“还有呢?”
还有?
可爱,护短,会心疼人……
赵温荀在心里默默罗列了一堆,但一个字都没说。
沈鹤清却像是看懂了,笑得愈加明朗。
赵温荀窘迫:“你……”
“听说季少的男朋友调酒一绝,给咱们露一手?”陈开豪不知何时出现,嗓门也大,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大家明面上没说,但私底下都有讨论赵温荀是谁,加上又不是季秋庭一个人去“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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