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想适应梳理?”沈鹤清挑眉,温润的面孔彰显两分锐利:“您知道他喜欢您,很早前就知道,其实一开始干脆拒绝事情也不会到这步,他都要放弃了,您却一个电话,然后一夜春风?完事以工作忙为由将他丢在一旁不管不顾,换位思考一下,您会如何?”
如何?按照季珩的脾性,先把对方脑袋炫了。
当局者迷即是如此。
季珩深吸一口气,他不是想吊着谁,而是真的心里很乱,他没喜欢过什么人,在感情上迟钝得可以,那晚之后分明有什么东西变了,季珩想捋清楚,在此期间确实忽略了张梓的感受,他的错。
“行,我知道了。”季珩起身。
“季总。”沈鹤清开口:“如果没那方面的想法,就不要打扰他了,长痛不如短痛这个道理您比我懂。”
季珩扫了眼秦照。
秦照立刻移开视线,开玩笑,他媳妇儿难得生气,自己还贴脸撞,有病吗?
季珩:“……”
“受教了。”季珩点头。
季珩一走,秦照凑到沈鹤清跟前,“媳妇儿,你怎么没跟我说啊。”
“夫妻之间都有秘密的。”沈鹤清浅笑:“这件事不影响我们,我只是……有点儿替张梓感到不值。”
秦照应了一声,也不生气。
草长莺飞,春日明媚眨眼便来。
秦照时不时带着沈鹤清出去游玩踏青,而沈鹤清这边还能收到张梓定期发来的照片,极具古欧特色的高大建筑,异国风味十足的小街,最新的一张,是在一望无际的牧场上,绿地夹杂着盛开的淡紫色小花,蓝天浩荡。
沈鹤清回了个抱抱的表情包。
张梓是旅游,但也是疗伤。
沈鹤清觉得季珩是放弃了,因为这人最近一个月来并吞收购,各种酒宴就没停下来过,光秦照提及的就有四五次,看来他还是更喜欢工作。
季秋庭得知后还十分失望,“啊?就这么走了?”
“嗯。”沈鹤清应道。
“我去,我大哥怎么想的?”季秋庭推己及人,如果是自己跟赵温荀睡了一夜,结果对方还是不闻不问的,远走他乡?不,季秋庭要给他咬下来一块肉!
这么想着季秋庭挂断电话趴赵温荀背上,给他肩上来了一口。
“啊!”赵温荀猝不及防,语气微恼:“做什么?”
季秋庭咬牙切齿:“以后胆敢背叛我,这就是代价!”
赵温荀:“……”算了,间歇性犯病已成常态。
而在所有人都觉得季珩要重新独自生活、为生意奉献一切的时候,这人于一个清晨踏上了去往K国的私人飞机。
从高空俯视,青松色的大地成片蜿蜒,季珩凝视了一会儿,稍微放下椅背阖上眼睛。
“季先生,要来杯香槟吗?”
“不用了,出去吧。”
季珩想着自己会心乱,可事实上他异常平静。
张梓以为切断了跟季珩的全部联系,但如今信息高速化的时代,以他们其中任何一方的资本,只要愿意,不可能毫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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