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会痒痒的,需要再看一眼阮亦云才能缓解。
相比起郭未,阮亦云显得很专注。他的视线始终落在电脑显示屏上,偶尔会在打字的间隙停下思考片刻,再拿起水杯喝一口水,接着继续认真输入。
杯沿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水印。
郭未看着看着,有点嫌弃自己了。
他抱着书在床上滚过来又滚过去,静不下心。他开始思考,阮亦云正在经历的这种特殊的发情期,会不会有传染性。
想接吻、想拥抱。想用手碰触阮亦云的身体,也希望能被他碰触。
阮亦云居然只想写作业。
看书真没意思。郭未想,自己若是能在古代当皇帝,必然是个昏君,满脑子都是美色,去他的江山社稷。
阮亦云怎么这么专心呢,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郭未从床的这一头滚到那一头,睡得四仰八叉,书本盖在肚皮上,歪着头继续偷看。
阮亦云似乎是遇上了什么困难,停下思考的时间越来越长,偶尔打几个字,很快就会删除。他又出去倒了一杯水,起身时看了一眼瘫在床上的郭未。郭未对他笑,他也笑,笑过后飞快地收回了视线,脚步飞快。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当阮亦云重新坐回书桌前,房间里原本极为清淡的香气变得逐渐浓郁。
是郭未所熟悉的,阮亦云身上的气味。
他深呼吸了几口,忽然意识到,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借口,很适合用来没话找话。
“……好香啊,”郭未在床上翻了个身,侧躺着看向阮亦云,“你到底用的什么洗发水,这么好闻。”
阮亦云没有回头:“就是上次给你用的那个呀,很香吗?”
郭未留宿过,自然也用过阮亦云的洗护用品。他回忆了半天,没有任何印象。
“那是沐浴露吗?”郭未又问。
问过后,不等阮亦云回答,他很快自我否决:“也不对。”
阮亦云的沐浴露,他也是用过的。
郭未再次翻身,趴在床上,手臂垫在脑袋底下,歪着头,继续打量阮亦云的背影。
是室内香氛吗?是什么牌子的,那么好闻。
每一次和阮亦云紧紧靠在一块儿,他都能嗅到这气味。郭未想,自己可能有点像是巴普洛夫的狗,因为闻到了与阮亦云拥抱时熟悉的味道,身体不自觉开始渴望阮亦云的体温。
一些属于这个房间的记忆在郭未的脑中逐渐复苏。他不可自制地暗自回味,脸变得越来越红,身体发着烫,视线越发舍不得从阮亦云身上移开。
他偷偷地咽了口唾沫,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看着阮亦云的发梢和暴露在外的肩颈皮肤。
有一些不妙了。
过去的生理知识出了差错,Beta好像也是有发情期的。
又或者,自己其实是一个非常纯粹的色胚。
阮亦云在此刻终于开口:“怎么啦,一直看着我。”
郭未顿时慌张起来,往床的另一侧滚了一圈,做贼心虚般拉起了一旁的被子,盖住身体。
“没有啊,我……我没看。”他撒谎。
阮亦云沉默了几秒,说道:“显示器上有反光。”
郭未愣住了。
所以,阮亦云方才不曾回头,可自己的一举一动尽收他眼底。自己的偷看被偷看了。
郭未把被子拉得更高,连带着脑袋也一起埋了进去。
这样,阮亦云就看不见了吧。
阮亦云笑了起来:“你在干什么呀?”
“我影响到你了吗?”郭未闷闷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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