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有多火热。
他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手指一紧,揪了揪衣服下摆,脸上升起几缕薄红,略有几分扭捏的说:“真的可以吗。”
毕竟今天走路看着还不太顺利呢。
“只要是雄主的话,我可以。”
沉稳又充满磁性的嗓音在此刻变得无比性感。
对于布维拉尔这样的虫来说,信任是一种十分珍贵的东西。
所以这句话哪怕是齐正也难以遏制的泛起了一丝波澜。
他心口微微浮动,挽了挽耳边的碎发,露出微红的耳垂。
“好吧。”
两只虫齐齐的上了楼,“嘭”的一声,门用力关紧。
雄保协会:“……”
……
布维拉尔将手伸到腰后,却在刚解开围裙上的结就听到身后一道轻声细语的嗓音说:“布维拉尔,可以把围裙穿在身上吗。”
一道幽然的视线让他后腰一阵酥麻,接着一股颤栗感涌向他的全身。
对方纤长柔软的指尖抵在了他的腰眼。
“没关系,布维拉尔,我都知道,围裙穿在你身上也很好看。”
布维拉尔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喘出一口气,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撑在了床沿。
“是因为昨天晚上的关系吗,好像不需要更多,布维拉尔自己就可以完成虫液采集了。”
略带几分笑意的声音听起来如春风般和煦。
但布维拉尔的身体却猛地用力绷紧。
他垂下头,紧抿着唇,银色的发丝从头顶散落到额前,那双天蓝色的眼睛出现了金色的暗丝。
这是他兴奋的标志。
但在后面的齐正却能看到一道像藤蔓般蓝金色的虫纹从他的尾椎骨一路沿着背部攀升。
好像一朵朵骤然盛开的蔷薇。
在明媚的阳光下,比昨天昏暗的灯光中更多了几分耀眼的瑰丽。
他不需要踮脚,也能在弯下腰的布维拉尔身上落下一个吻。
“接下来的时间辛苦了,布维拉尔。”
……
雄保协会的虫在客厅里足足等待了一个小时,在差不多十分钟的时候,那位褐色短发的虫就不耐烦的想要上楼。
一直充当柱子的圆滚滚管家却两眼一红,四周的墙壁顿时出现数十架等离子炮筒。
他们忘了,即便布维拉尔被停职,他曾经也是军团的元帅。
后来他们尝试着走向门口,大门却已经锁紧,一旦走出限定的范围,带有高温的红色射线就密密麻麻的挡住了前面的路。
于是,他们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回原来的位置,从一开始的焦躁到愤怒再到最后的麻木。
直到一个小时零二十分钟的时候,楼上传来脚步声,拿着一管液体的齐正轻手轻脚的关好门,慢条斯理的走回了大厅。
“久等了。”齐正推了推眼镜,他白净的面皮上一片绯红,浑身上下都带着某种酥软灼人的温度。
他眼尾略翘,灰白色的眼睛像盈满了春.水一般晶莹透亮,那头柔软的黑发也服帖的扎在右肩,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更加乖顺柔美。
为首的淡金色发丝的雄虫面无表情的接过试管。
那浓郁的信息素味道根本不需要检测就感觉到了强烈的记号。
他们低头默不作声的把液体放进仪器,然后给出结果,再沉默的收好东西,连多余的一分钟都不愿意再停留。
大门已经打开。
离开的时候,为首的雄虫回头,一脸冷淡的说:“既然齐正先生不愿意接受雄保协会的帮助,那么以后出现任何情况,就需要齐正先生自行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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