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6撑着下巴悄咪咪地去看徐科意的脸。
本来那天月下,如此良辰美景,怎么也该接个吻了表一下内心丰富的情绪。
结果一个拥抱就完了。
完了!
2526从没有如此怀念过那段被马赛克糊住的日子!
【宿主,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和徐币商之间是有不可分割的缘分的】
徐科意整理货架的动作没停,面不改色地说:“嗯,谢谢你,虽然有点叫不出口,但我会努力试着把他当哥哥的。”
【……】
不是,和你们人类沟通这么困难吗!
【老婆!你应该叫他老婆!他是你未来老婆!】
徐科意眼睑微颤,这次索性保持沉默不说话了。
【……】
累了,就这样吧。
当哥也挺好的,白天叫哥哥,晚上哥哥咳……
仓库里的一些东西被损坏了,其中就有一箱挂面被压的稀碎,还打烂了一箱子酱油,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里面清理干净,但损坏的货他还要及时补上。
今天开门有些晚,他刚把闸门拉起来,几个坐在外面的女人和老人就扑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开始哭。
徐科意看了几秒才明白她们在哭什么。
无非是他们的儿子/丈夫被打断了骨头,连床都下不来了。
嗯,警察局牢房的床。
他被哭的眉心泛疼,皱了下眉正要开口说话,楼上突然掉下一个汽水瓶子,“嘭”的一声砸碎在她们的脚下。
几个女人被吓了一跳,抬起头就是徐币商面似沉水的脸,一副她们要再敢闹就打断她们骨头的架势。
不得不说好歹是大集团的继承人,板起脸的时候还真有几分吓人的威严。
他手上拿着一个空瓶子,作势又要往下丢,几个女人被吓得脸一白,爬起来拍拍屁股就跑了。
他哼了一声,等徐科意走出来的时候,那颗探出阁楼的脑袋又呲溜一下缩了回去。
这几天都是这样的状态。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哭的眼泪汪汪的觉得伤了自己的面子,还说了些伤心难过的话,这个自诩自己已经三十一岁的男人突然觉得羞耻起来。
一对上他的视线总要躲开。
他看了眼地上碎裂的玻璃渣,先用扫帚清理了,以防被喜欢赤脚跑的孩子踩到。
然后他放下东西,不紧不慢地上了阁楼。
果然,刚刚凶神恶煞做完坏事的人正一脸端庄地坐在书桌后面,一副乖宝宝的样子看着他高中时的课外书。
“徐币商。”
对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拿书的手慢慢支起来,直到将整张脸挡住。
“徐币商,谁教你往楼下砸瓶子的。”
对方没说话,将脸藏在了书里。
他走过去,抽走他面前的书,直视着他那双瞬间有些慌乱的眼睛。
手指敲了敲桌子,他没什么表情地问:“徐币商,谁教你往楼下丢瓶子的。”
手上空了,他只好左手抠右手,右手抠左手,听到徐科意的声音,他小声地回答:“豆芽说的。”
豆芽就是秀姨那个三岁半的小儿子,还没上学,整天光着屁股去地里抓蝌蚪。
徐科意都被气笑了。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难怪他这两天总见豆芽往这跑,还以为秀姨又指使他来买醋。
“你知不知道瓶子从楼下丢是能砸死人的,要是真的砸到人的脑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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