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对方的怒骂,徐科意只是不轻不淡地扫了眼她身后高壮的保镖。
“不请自来都不算客。”
徐科意大概知道那些人在和徐币商的交锋中总要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哪怕他从未出现过,除了徐老头给他取的姓,他从未和徐家扯上一丁点关系。
当初徐老头没让他叫爸,打的应该也是这个主意。
可他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在意。
吴家妹妹怒气冲冲的还要说什么,手机突然打来一个电话,她瞪了徐科意一眼,转身去接,却在得到里面的消息后,她神色大变,偷偷地看向徐科意。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万一对方也去争遗产怎么办!
挂掉电话之后,她的心里还有些七上八下,便梗着脖子说了一句,“找错了。”
说完就匆匆忙忙的离开,生怕对方还要问她什么。
徐科意掀开眼皮看向对方风风火火离开的背影,他并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些东西都和他这个普通的乡下人没什么关系。
只是心里难免会想起徐币商。
对方会被这些人欺负吗。
……
遗嘱将在徐老先生死后正式颁布,不过在这之前,他又说出了另一件事情。
在徐氏老宅藏着一件重要的东西,这关于到徐家的继承权,如果有人能找出来,遗产的分配可能会变更。
话出来之后,其他人就动起了心思。
而徐币商却看着病床上的那个老人没说话,对方身形很高大,哪怕现在形如枯槁,依旧带着上位者的威慑力,那双浑浊的眼睛藏着一丝精细的光。
这个老人在死前还妄图算计一把。
于是这些人理所当然的想办法住进了徐氏老宅。
待人都走干净之后,徐币商看着病床上的老人,突然说出了一句很可怕的话。
“如果我现在拔掉他的呼吸机怎么样。”
司机先生被吓了一大跳。
余先生看向他轻描淡写的脸,淡声道:“别开这种玩笑。”
徐币商收回目光,转身从病房前离开。
“没意思。”
司机先生擦了擦头上的汗,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少爷真是越来越幽默了。”
余先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目光幽深。
这分明是迟来的叛逆。
他在妄图用一切可行的方式对当前的生活说不。
虽然有些幼稚。
他轻叹一声,掩下眼中的情绪。
当徐币商回到老宅的时候,一切能搜寻的地方已经被那些人找过了。
对于这些人冒犯的行为,徐币商皱了下眉头,却在走到二楼的时候,他的怒气到达了顶点。
有人进过他的房间。
他连忙推开半掩的门,吴家表哥正拿着他床头柜上的那个水晶球,被他突然推门的动作吓了一跳,手一松,水晶球在地上碎成了渣。
星星落回了地面,从此再也不能发光。
看到他的表情,吴家表哥呐呐地说:“谁让你进来的这么突然……”
他抬起头,大步走过去,一巴掌扇向了那张还在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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